其实人类的语言不只是从嘴里说出的话，还有动作，甚至是一个小小的眼神。
而萧晨星从他的这个动作中，读出了心疼。
他在心疼她吗？
唐衍捧住她的后颈，不断的加深这个吻，直到最后将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的停下。
他前额同她相抵，气息明显不稳，连声音都是哑的，“看着我。”
这一次，萧晨星终于睁开了眼。
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瞳色很深，眉眼间攒着阴暗。
“你在害怕，是不是？”
她听见他这样问自己。
萧晨星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不是害怕，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是突然觉得他有点陌生，意识到原来他在自己面前所有的温柔都是刻意流露的，至于在别人面前，他从未变过。
借刀杀人，兵不血刃。
她想起地上的血，到现在都觉得心慌慌的，“其实……夏清妍并没有伤害到我。”
“我知道。”
“那你还……”
“萧晨星，”唐衍打断她，“她为什么没有伤害到你，你想过吗？”
一句毫不客气的质问，成功让她败下阵来。
为什么呢？
因为温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