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听见,忙完了家务,过来帮她剪指甲。

    女孩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什么茧子,因为养得仔细,手纹都少,肌肤光滑细腻,商渡松松地握着,没忍住,逐一把玩她的手指头。

    白茜柚被他撩得轻哼了声,又抽了抽,“我还要打字呢。”

    商渡装没听见,托起她的手细细密密地吻,舌尖偶尔蹭过指缝,女孩手指就会下意识蜷缩一下,而后由被舔吻过的地方,窜起一阵热。

    白茜柚顾不上打字了,手机从沙发上掉下去,她红着脸抗议,“你,你要剪指甲就好好剪啊。”

    商渡抬眸看她,眸色深得厉害,而后又抱起她去浴室,坐在洗手台上给她洗干净手开始剪,慢悠悠地叹了口气,“茜茜的手长得真好看。”

    白茜柚刚想得意地哼一声,就听他幽怨地接着叹气,“怎么就没轻没重,让我疼的时候多于爽的时候呢。”

    “你说什……你!”白茜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说了几个字一下回神,红晕登时蔓延开,梗着脖子给自己申辩,“我拿画笔那是经年累月,我拿你那个才,才几回啊!”

    商渡笑了,把女孩的手扣在自己腰带上,倾身去吻他,“嗯,怪我的,茜茜以后就拿这个罚我吧,好不好?”

    “你确定那是惩罚吗?”白茜柚睨他一眼,手却不自觉地解他裤子。

    哎呀,肌肉记忆,习惯了习惯了。

    谁家好人天天想着解老公裤腰带啊。

    她不是好人。

    “茜茜试试不就知道了,等会我哭出来,好不好?”商渡低声哄着她,眼里藏着欲望的暗流。

    白茜柚怎么舍得他哭。

    但白茜柚很喜欢看他哭。

    片刻后,商渡像是从自虐里得到kuai感一样喘了口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眼眶红着,凤眸里噙着一点水光,像是下山的狐狸精,轻轻吻着白茜柚的唇和脸,“……差点痛到以为要坏掉了。”

    白茜柚无辜又无措,“你,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商渡眨了眨眼,语气轻柔暧昧,“一起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