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官慢走!”老鸨拿着那绽黄金,笑得牙齿都大咧着。
启于季是被温介临横抱着走了出来的,深夜的温度低的厉害,怀里的人拼命地往热源里钻。
回去的马车夫换了一个。
“太子殿下,你这般模样,臣看明日的私塾,都需要臣抱着去。”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发了疯地灌满了精,此刻紧紧地夹着,不让他流出来。
温介临方才威胁道,要是漏了出来,就当街操开他的后穴,让所有人都瞧见太子殿下的淫荡样儿。
断是要找个时机将温府给弄垮才行,启于季暗暗地想着。
今日莫名其妙地被新侍读戏谑脚不说,逼穴被发现指奸,还被新侍读的鸡巴狠狠地操了几回。
启于季心底一股子愤怒无处发泄,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这般,对待。
第二日,卯时,破晓。
寝殿外,温介临笔直地站着,在等太子殿下更衣。
前一刻钟,温介临过来喊启于季起身,去听讲,启于季拉过被褥,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你出去吧,孤自己会更衣。”启于季睡眼惺忪,闷闷道。
于是温介临只好在殿外等着。
实在是太久了,要不是里面偶尔有锻裳摩擦的声音,温介临误以为启于季又睡了过去。
心里难免有些不耐烦,便直接跨步走了进去。
就见到矜贵的太子殿下,被繁琐的衣袍缠了身。
温介临掩住眼底的笑意,轻声道:“太子殿下,让臣来吧。”
启于季有些羞,可只能怪他自己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