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出去。”
“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钱还是权,我都有。”
钱还是权,陆锦渊都有。
头上缠满了绷带的陆锦渊是那样说的。
“这一周的疗程基本结束。接下来的一个月多补充营养就好了。”
带着黑口罩的医师冷漠地注视着一切,查看伤口,上药,包扎,然后离开。
头顶的灯泡依旧亮着,陆锦渊麻木地看着墙壁,回忆着那天所受到的屈辱与疼痛。
他恨关守池。
恨他的暴力,恨他的自私,恨他的强大。
唯独不恨他的爱。
他那对陆锦渊永远满杯的爱。
关守池坐在凳子上,双手死死扣着膝盖,整个人乖巧又拘谨。
“叔,脸还疼吗?”
那声音出了奇的温和,可那温和却烧得陆锦渊浑身上下的神经没有一处完好。
他的一举一动是命令。
生理或心理永远无法违背的命令。
陆锦渊扭过身子,留给关守池一个冷漠的背影。
“你已经好几个月没和我说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