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生还想问点别的事情,看到红玫正在伤心落泪,只好作罢。
吃过午饭后,三人骑马一起进了城。
在街口分别时,阿紫问顾玉生道:“公子,能告诉我们,你家住在哪里吗?”
顾玉生说道:“当然可以。我家住在桂花园。”
三人就这样分别了。
顾生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直犯叽咕:“她们为何一直不问自己的名字呢?”
七月的京都,天气热得人们喘不出气来。
傍晚,在覃丞相的府第中,那高起的屋檐,那一块块青砖,一片片青瓦,都散发着乌烟瘴气。府院里的桂树被瘴气包围着,叶子耷拉着,仿佛患了枯萎病,无精打采。
此时,相府的客厅里聚满了客人。覃丞相坐在官帽椅上,攀着腿。一位叫章信的官员对他弯腰哈首,说道:“相,相相爷,按照您的指示,学,学生,这次发发发难,终终于……把那只老虎给整………整走啦!”章信说话结结巴巴。
覃丞相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章信老弟,你这次干得不错!那个吕老匹夫终于告老还乡啦!”覃丞相说的吕老匹夫就是吕倩倩的父亲吕丞相。
一位谏官模样的中年人上前说道:“相爷,那个吕老匹夫真知趣!他再不走,学生决意要诬陷他叛国……假证据假证人俺都找齐啦!”
覃丞相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向那位谏官问道:“臣功老弟,那几位假证人是什么人?”
臣功御史答道:“是几位戏子。”
覃丞相说道:“快点去把他们杀掉,别留痕迹!懂吗,你?你们别小看吕老匹夫啊。”
臣功御史慌忙说道:“学生马上去办!”说完,他退出了客厅。
原南省南冶知府王大人也在客厅。他喜洋洋地走近覃丞相,说道:“表姐夫,这次武良能从南冶知府晋升兵部侍郎,都是表姐夫您的功劳。那两万两银票我已经交给表姐收了,多谢表姐夫。”
覃丞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王家武良老弟,你的晋升也有镇南将军的功劳呢,哈哈哈……”
王侍郎也嘻嘻地笑着。
王武良又对覃丞相说道:“表姐夫,不知因何,我看到镇南将军的身影就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