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之后,我向父皇哭述了一场。
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为了月儿,也是为了他。
我想若是让父皇插手此事,给了兰陵萧家一个教训,萧家必然会投鼠忌器,不会对他做出些什么了。
事实上,我的猜想是对的。
听李公公说起,似乎宋国公萧瑀正要入宫告状,正好父皇派他去宋国公府上治罪,打了萧瑀个措手不及。
回到咸池殿,我突然想起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那支白玉凤华簪,可是他的母亲在母后寿诞上送给母后的,而现在那支玉簪又回到了他的手上,会不会因此而发现我的身份。
不过,细细想来,这也并不会是什么坏事。
我的心里似乎还有不小的期许,想要看看他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白天的我,拿着那张他递给我的白条,总会不时失神,做笑乐声。
月儿说,我是恋爱了,是真心喜欢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