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啥说这种话,赶紧给我走人!”
“这是我家门口,你再继续闹事我就报警抓你!”
苏母满脸嘲讽说:“仗势欺人谁不会啊!我们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就能白送到你家里去呢,你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这是我姑娘,我辛苦栽培出的大学生呢!”
“我姑娘有出息,而且还长的特别漂亮,彩礼要一万元,还得给我们家三大件,姑娘才能送到你们家去!”
秦母手指紧捏。
周围絮絮叨叨的声音越来越多。
“参谋长家里娶媳妇竟然连彩礼都不给的,这不是白嫖人家姑娘吗?而且人家姑娘还是大学生呢!这年头大学生多稀罕啊!”
“秦家在我们这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呢!出了这种事情不给人家一个说法吗?”
“连酒席都没办呢,怪不得人家女方找上门来,要我我就砸了他们家的门!”
“谁跟你说,我们家要你们家姑娘了?赶紧带着你们家姑娘走,我们秦家不认这个儿媳妇!”秦母忍了许久,朝着苏母就说。
苏母冷哼一声,“那就更别说了,我们家姑娘我们带走,到时候还能找个更好的人家呢,说不定人家给钱给彩礼给的特别爽快,不像你们家这么小气,连钱都舍不得花!”
“老二,我们走,不和这种野蛮人做亲家。”
要不是张婶扶着她,秦母现在就能眼前一黑晕过去。
自己儿子究竟娶了个什么媳妇回家啊,家里竟然都是这种野蛮人。
还上门来要钱,跟讨债的有啥区别?
“你赶紧让兆川回来,这件事情,我必须要个说法!”
秦母沉声。
到了夜里,秦兆川回家。
就看到秦母头上带了个抹额,她有头痛病,要是发作起来难受的话,就会带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