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许悠然彻底打断。
她侧头看向跪在一旁的许悠然，只看到他骷髅一般的脸上，一双璀璨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许悠然没有进入过虚空之塔，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女魃进入过虚空之塔历练，非常清楚，许悠然的承诺意味着什么。
但是，这一刻的许悠然，似乎浑身都在绽放着自信的光芒。
看到他那坚定的眼神，女魃想说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
罢了，让他去试试吧。
这个奴隶一而再、再而三的带给自己惊喜，希望这次也不会让自己失望。
“但愿你言而有信。”庭审开始以来，这是虚空大帝第一次正式跟许悠然对话，也只有这轻飘飘的一句。
随即，他再次看向女魃，“朕的承诺向来一言九鼎，公孙家立的规矩也从未改变。这个奴隶如果能成为塔主，我做主给他脱去奴籍，还他自由。珍珑，你意下如何？”
女魃鞠躬施礼，“全凭父皇吩咐，儿臣没有意见。”
“如果他可以活着成为塔主，不但可以获得自由，同时也会获得虚空山帝国的推荐，进入王座训练营。”虚空大帝指了指许悠然，“珍珑，你的训练营资格，已经申请通过。你是要自己先去，还是等他成为塔主，跟他一起去？”
“这……”女魃都懵了，自己的训练营资格获得批准，这并不意外。
意外的是，虚空大帝竟然问她，愿不愿意跟鬼灭一起去。
难道父皇对鬼灭能拿到塔主之位，这么有信心？
何况，就算是拿到塔主之位，还给他自由也就是了，还要推荐他加入王座训练营。
加入训练营也就算了，还要我跟他一起去？
这……
这是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