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苗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疼痛后，她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大领导，这是我的简历，请您过目。”
李青苗起身，双手恭敬的把简历递给杨军，双手一直颤抖着，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杨军接过来，看也不看直接丢给了谭琴。
“这个不重要。”
完了之后，笑眯眯的盯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看透。
李青苗被盯得不敢大口喘气，只能靠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
“给我当秘书，知道什么最重要吗？”
谭琴闻言，忍不住的眯着眼睛也盯着李青苗，她也想看看这个小姑娘如何回答。
想当年，杨军曾经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只是当时她没有通过考核，好像她的答案是能力……
后来，杨军还是用了她，只不过那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才勉强答应下来的，后来经过好多年的努力，才得到了杨军的认可，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听到杨军再次问到这个问题，谭琴好奇的支着耳朵听着。
“嗯……”
李青苗看上去非常的紧张，手中的衣角被她搓成一团了，她抬起头怯生生的看着杨军，鼓着勇气道，吐出两个字：“忠诚。”
“砰！”
杨军闻言，猛地一拍桌子，对谭琴道：“听见没有，她是不是比你当年的要强？”
谭琴闻言，自嘲的笑了笑。
“是，她比我强多了，我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