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上火……”
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钟白马上矢口否认,抬眼,却对上那人戏谑的眼神,这才意识到方才话里的调笑意味。
她的脸有些发烫,故意戳了戳那人伤口,埋怨道,“大师兄也真是的,什么事都瞒着我不说,现在还拿我作乐子!”
闻余看见钟白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冷气,替大师兄担忧,可那人这会却像失了痛觉似的,不仅没有半点反应,灼灼的目光内外还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又咬了一口饼,脸颊鼓鼓囊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
不得不说,赵既怀的愈合能力显然较常人快了许多。不过一夜,背后的狰狞裂纹已消失了大半,只剩了浅浅血迹和那印记。
钟白怔怔地望着那伤口,一时没有动作。
男人闷笑一声,“怎的还看入迷了。”
“大师兄惯会开我玩笑。”
女孩的声音闷闷的,赵既怀扫了一眼,见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会意过来。
“印记是我出生时便有的,也是由着这印记,家中才送我上飞云峰修行。本也相安无事,后来来潜山帮查探,靠近天池时,印记开始发烫,直浸泡入天池,才得到缓解。”
男人顿了下,敛下眼角,语气也有些困惑。
“那印记……似在指引我。”
“指引!”
钟白眸光一亮。
那日仙君说过,“那池子是惜槐的结魄池”,这么说来,大师兄便是那惜槐了!
欣喜之中,看见这伤口,又不免生了几分担忧,“那可有什么结果?昨日,又是因何受了这伤?”
男人拧起的眉心透露着犹豫,他缓缓抬起掌心,语气并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