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娘亲我错了。”
屋子里传来一声冷笑,“你没错,你哪儿错了。”
“唔。”小孩犹豫了下,“明明不该用鸟粪丢那个觊觎娘亲的野男人……”
一记枕头砸到门口,“滚!”
……
钟白捂着耳朵倚在窗边,乌黑眸子黯淡望着夜空发怔。心底的失意愈发惆怅,这都几时了,大师兄还不回来,难不成……真与那什么香香姑娘一夜快活去了?
纵是她心中对赵既怀如何再相信,这会随着天色渐浓,心底不安忐忑也愈发浓烈。
寂静之中,骤惊起一阵巨大拍门声,钟白猝然一个激灵,随即沉了眉,开门怒斥,“你到底有完没完!再敲门就把你一双鸟爪子折了!”
“钟、钟姑娘……”门口着一身嫩绿的娇俏女子顿时呆住,她结巴了下,猛地收起双手背到身后,“我、我不敲了。别折我爪子。”
“……”
“陆小姐,喝茶。”
“多谢钟姑娘……”陆婉婷接过茶杯,双眼警惕扫过钟白,再将手指缩进了袖袍里头。
她本也不愿淌这趟浑水,可家中成天催她上赶着去讨好赵既怀,她实在不想送上去自取其辱,这便寻钟白来了。
“陆小姐这么晚来,可有什么事?”
“呵呵……”她作势张望了下屋子,讶异道,“赵公子不在啊?”
这会倒是改口赵公子,不叫赵哥哥了。
“嗯。”钟白点了点头,语气没什么波动,“大师兄出去了。”
“哦,出去了呀。”陆婉婷喃喃重复道,“那钟姑娘可知道,赵公子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