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觉得如何,不就是亲了下,还能觉得如何?更何况不过是嘴唇贴耳朵,又不是贴别处……
钟白倏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面色潮红,指尖摸上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咧到了耳根子下。半晌,她猛地拍了拍脑袋。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
午夜时分,静谧屋角的洗脚盆里,白鸽翻了个身,嘟囔声无言溢出。
不就嘴唇贴了下,两人至于在心中敲锣打鼓放烟花到现在么?
吵都吵死了。
还让不让鸽睡觉了!
……
半晌,又听得它叹了口气。
哎,真好。
一夜心思各异,大家都没睡好,以至于第二日接近午时,仙鸽来寻钟白时,两人眼下都挂着重重的乌青。
“是你啊。”
钟白的目光在小孩身后瞥了瞥,没有看见其他人,语气瞬间冷淡。
“嗯哼。”小孩自顾自走进钟白屋子里,明知故问,“怎么?你希望是谁?”
钟白关了门也跟进来,没什么语气,“没谁。”
小孩跳到窗台上坐下,回头轻哼,“我看你就想见你的大师兄,你的心里压根没我。”
“……”
钟白狐疑地蹙起眉头,一大早阴阳怪气的,这小孩有病?
“你才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