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家现在制作出来的瓷器更加精致漂亮，他们王家的却和以前一样，以后谁还敢买他们的瓷器啊？！
王鹏光总算恢复了冷静，只是声音有点颤抖，“多少家收到了方子？”
“反正……有瓷器坊的都收到了。就连那些小作坊也同样收到了。”管家的脸色也很僵硬。
都收到了？
众人倒抽一口气。
那他们王家还怎么混啊？！
本来还想着，若只有几家收到方子的话，就可以逼着他们将方子毁了。
但所有人都收到的话，他们可就没有办法了。
他们总不能一家和所有人对抗吧？
因为这个坏消息，现场气氛僵硬且窒息。
一时间，他们都懵了。
“给我继续查！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王鹏光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打破了现场的僵滞。
他明白了，对方是冲着他们王家来的！
这两招下来，王家在瓷器方面就毫无竞争力，可以直接认输了！
他一定要将对方找出来，他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是！”
管事匆匆离开，去查幕后之人的身份。
但管家心里也明白，这是做不到的。
对方敢这么做，自然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