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被汗湿透，趴在他胸口，闭着眼，呼吸好一会儿才平复。
萧靖川拿起一边的衬衫，披在她肩上，时不时，他会侧首亲一亲她的脸。
许菀将自己的十指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晃了晃，娇弱无力的呢喃：“三哥，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儿？”
“什么一对儿？”
“就是……嗯，一对儿恋人啊，情侣啊。”
许菀说着，却好似有些底气不足，手指微微松了松。
萧靖川却扣紧了她的两只手，两人十指交握，那一瞬，好似，心也紧紧贴在了一起。
许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是在月泮自己昔年住的闺房里。
身边自然是空荡荡的。
许菀伸手摸了摸，床榻是凉的。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她洗了澡，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连头发都被清洗过，但没有吹干，用毛巾笨拙的裹着，大约，这就是他能给的温柔。
她睡的是有多沉，对他做的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许菀在月泮吃了午饭才离开。
她回到公寓收拾行李，周行打来电话，说一会儿来接她。
许茶也回来了，不知怎么了，明明昨天刚欢喜的出去约会，却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姐，你怎么忽然要去瑞士？”
“去看看你迦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