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步入九月份,沈从诫的手受了好几次伤,每次都不严重,最多划一个小伤口,轻的时候只是刮蹭掉一点皮。

    可这般的时不时受伤,总让人觉得怪异,偏沈从诫又不肯说实话,只说是不知道在哪里不小心刮蹭到的。

    他既然不肯说,世媛也就没多问,只心底的疑惑半分未曾消减。

    夜幕缓缓降临,二人一同回去,只是快走到别墅时,前方突然传来狗叫声。

    她顺着声音一看,一条大狗咬着小狗的脑袋,小狗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一直叫唤。

    两只狗都拴了绳,大狗的主人是个中年贵妇,小狗的主人则是个老婆婆。

    中年贵妇厉声斥骂,用手打大狗的头,都没办法让狗松嘴。

    沈从诫怕狗发疯起来伤害到世媛,稍稍往前小半步,用身体遮挡住世媛的大半身子。

    看着沈从诫宽阔的肩膀,世媛心中安全感顿生,这个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首先做的就是将她护在身后。

    好在这别墅区安保做得很好,不过几分钟,就有安保人员前来,控制住了那条大狗,沈从诫和世媛也得以从前方离开。

    回到别墅,走走恰好合上他的小行李箱,看到他们回来,有些骄傲地拍了拍行里箱:“爸爸妈妈,我都收拾好了,后天放假以后就可以直接出发了。”

    看得出来,走走对这次的旅行很上心,两个属于他的小行李箱都装满了。

    直到临睡前,走走还在念叨着要把他的拍立得拿去。

    等沈从诫处理完临时的工作回到房间,世媛已经睡下了。

    她近日身子渐重,睡觉时的姿势多是侧卧,腰后还会垫一个软软的枕头。

    沈从诫在床边坐下,软软的大床当即陷下去了些许,他抬头,抚上她柔顺的发丝,然后将发丝缠绕在他指尖。

    头发从他指尖落下以后,他的指尖又落在她的眉毛上,缓缓往下,直到覆在她的手上。

    沈从诫用手轻轻地捏着世媛的手指,眉宇间染了笑意,近乎呢喃的道:“很合适。”

    世媛依旧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