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宇也是逗他,自己又不是执法者,他回头看妙忆离得比较远离开,才凑近那白莲教众问:“大约十七年前,在苍县,应该是十月份,发生了什么?”
“啊?”
那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陈江宇阴森森地威胁:“马上想,若是你能想到,我考虑放你一马,如果你不老实……”
“那么久远的事,哪有人记得啊!”
“我数到十,你的机会就没了,一……”
陈江宇也是试一试而已,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如果一个人还记得的话,那这件事对他肯定是很重要的,或者说这件事足够大,有影响力,是标志性的。
这男人大约四五十,那他十七年前也有二十多。
试一试没坏处,陈江宇是在盲猜,这件事极有可能与白莲教有关。
那男人汗都下来了,他不知道陈江宇是在狐假虎威,只是妙忆厉害而已,觉得陈江宇有可能杀他,但陈江宇要问什么他也不清楚啊,不明说的话让他怎么办。
“十七年前,我不记得了啊,是我做过什么事吗?”
“二,三……”
“不不,天王,我绝没有做对不起神教的事!”
“四……”
显然他的答案陈江宇不满意,男人咬咬牙,决定蒙一个。
“那时我还是普通教众,不知道教内许多大事,只知道一件事,苍县……有大儒齐家,当时圣母说要逼他们加入神教,这是最大的一件事了。”
“哦,那当时发生了什么呢?”
“细节我真不知,当时我一个普通教众也无权得知,只知道大儒不肯,一家就被灭了……真不是我干的,我也没那个资格,只是听说而已。”
“还听说了什么?”
“就这些,您别不满意,我知道,神教也想让大儒承认我们的教义,当时是圣母带人去的,您如果想知道更多,留着我吧,我找人替你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