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便是整日大大小小的宴会,贾琮在家中陪着鸳鸯、尤氏、可卿等人,还到西府王熙凤院儿中坐了两回梁上君子,有这娇妻美眷相伴,贾琮几乎是陷入温柔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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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的小院儿内室之中,刚刚结束战斗,鸳鸯如同一团软玉一般伏在贾琮的身上。
“老爷,昨儿个西府大太太传话儿过来,说是刑妹妹的老子娘想要宴请老爷一回,问问老爷何时有闲暇,咱们府大太太也提前递了话儿,同样是要宴请老爷。”
一些旁支、姻亲甚至体面的下人,在年节时分也要宴请主子。不过,大部分贾琮都推拒了,只是贾代儒、贾代修两人的相请应了。
“这几日倒是得闲,你们商议着办便是了。另外,寻个时间,咱们也到你家去吃个东道。”
鸳鸯闻言,不由得欢喜的要滴下泪来,“妾身谢老爷恩宠。”
贾琮的手掌攀山过河,“娘子就这样谢么?”
很快,小院儿中便是再度响起了悦耳的轻啼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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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这一日,贾琮带上邢岫烟前往西府,今日是邢家宴请贾琮的日子,不过邢夫人与邢忠夫妇二人商议之后,便是在东路院儿宴请。
东路院儿中婆子、丫鬟忙的脚不沾地,邢夫人亲自查点着一应物事,邢忠夫妇跟在她身后,却是不知道该做点儿什么。
“她姑,你说过会儿王爷到了,我们该如何称呼。”邢忠讪笑着开口。
要说一开始,他对于这门亲事并不满意,当然不是看不上贾琮,而是这贾府门第太高,他怕攀不上。不过,却未曾想,邢岫烟入东府之后,逢年过节尽皆有不菲的银钱、珍物送过来。就说这年节,直接送来几百两银子不说,甚至还有极好的蜀锦、饰物之类,这可是比等闲的小官儿强多了。
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这兄长和嫂子,若非是那侄女,她对这夫妻两个真就看不上眼。
“怎么称呼?你还想怎么称呼?趴窝的鸡崽儿还想飞上天不成?就算是我和老太太见了,也要按照规矩行礼口称王爷,你难道还想叫一句‘女婿’?就你这般狗肉上不了正席的,琮哥儿拉扯着你们是琮哥儿的仁孝,也是托了岫烟的福分,你们难道还想真个攀了亲?”
“莫说是王爷这儿,就算是岫烟,你们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句庶王妃。”“哪怕是庶妃,也是上了金册,论身份比我也高了一筹,你们若是口口声声女儿、岫烟的,可别怪我给你们甩脸子。”
邢岫烟的娘亲赶忙拉住邢忠,并赔笑说道,“她姑莫怪,我们是个不知道规矩的蠢物,若非你告知,还真个坏了大事。人家戏词里都说君臣之礼大于父子之礼,我们自是不能逾越了身份。”
“而且,人家王爷关照我们两个,还不是她姑你的颜面?要不然,我们算是哪个位份的,也值得人家王爷挂念着?以后咱们阖家上下,还要她姑多费心一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