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馆内,夏稀贤越想越气:
“晴霜,那公主当众下我们的面子,连把剑都不肯送,还要拿剑威逼,当真是不可饶恕!”
夏晴霜说:
“三哥莫气。
我们来这里,本就是来探听敌情的。
这宁国的皇帝如此宠幸一个公主,想必这个朝廷上积怨甚多,只不过是摄于皇上的威严,没有发作出来。
倘若我们能联络到这部分的力量,肯定对父皇有极大的帮助。”
夏稀贤连连点头:
“你说的对,哪有公主当皇储的,我不信那么多皇室宗亲,文武大臣,就没有一个反对的。”
“三哥,他们不是说要给公主举行皇太女册封大典吗?
我算着日子,十五日后便是。
不如我们在此地多留些时间,等过了大典再回去。”
“是极是极,我倒要看看,宁国皇帝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夏晴霜拍了拍手,神秘一笑:
“出门在外,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哥哥。
这几个小孩,都是妹妹派人四处搜罗来的,三哥近日来茶饭不思,定是没有尽兴。”
随着她的拍手声响起,三个幼童被抓了进来。
小的才三四岁,大的看上去也才五六岁,穿的衣服有穷苦人家的,也有富贵人家的。
但都长得细皮嫩肉,容貌姣好,且都是男孩子,眼圈红红,哭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