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
偏房中传出一声闷吼。
炎猛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
被子早被踢到角落,沁凉的夜风从窗口徐徐吹进,却不能吹散那股血脉翻涌的躁动火热。
做了个春梦。
梦里的女人是……
那双惊吓的桃花眼蔓延出了钩子,勾的人跟着她往前走,往前走。
走过山地,走进树林,到了一个山洞前,她回头娇羞一笑,山果一样红的脸映红了他的眼。
炎猛有过一个女人,在血气方刚,敢把天捅破的年纪。
是一个苗女。
长的娇俏可爱,天真浪漫。
他还是挺喜欢的,本来想娶回家给爹娘一个交代。
但是后来,他发现那个苗女在草鬼婆那求了情蛊,妄想下到他身上,让他做一个只能依附于她才能活的寄生人。
他将计就计,当晚让另一个男人进了她的房。
两人就此琐死。
苗女整天被一个不爱的男人腻在身上,明明心里痛苦的要死,身体却又离不得。
炎猛没有丝毫难过,还给两人留下了一大笔银子,挥挥手走人。
他从来知道自己不是啥好人,别人暗算他一分,他斩草除根。
对那女人,算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