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智睡醒了,他感到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转眸看了眼,是孟。他感觉自己大腿像劈叉了样难受,下体更是难耐地缩合不止,可想而知孟在他昏迷时侵犯了他,利智气得深呼吸,他双臂往后撑着使自己坐起来,他现在只想离开。
因为孟没有在众人面前承认和他约会,利智对他那一点的希望都泯灭了,他不愿意见到孟,甚至警告自己不要去想,这会让他再次难堪。
利智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追求,那些男人总能让他想起自己在孟面前毫无自尊,丢脸的被他的母亲羞辱,而自己所爱之人没有保护他,没有站在自己的这边。利智对爱产生了恐惧,他怯懦了,他不愿意再付出爱,这会让他看起来像个笑话。
利智在酒店躲了几天,手机关机谁也别想联系到他。他像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不再主动和人说话,被动地回应着他人的诉求。
因为和孟氏的合作出现了纰漏,过错方在蒋氏,利智愤怒地裁了相关的上百人,他真的不想再和孟有什么接触,但是手下这些人净给他捅娄子。
蒋氏已经给出了最大的诚意补偿,但是孟氏一点不松口,利智焦头烂额,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得不到片刻安宁。
女助理多次暗示他,去见孟总,孟总可以解决烂摊子,利智直接把女助理开除了。
集团老总都寄希望于利智和孟总的关系,利智觉得太可笑了,孟怎么可能对他心软。
最后的审判,利智和孟总隔着长长的会议桌遥遥相对,利智从头到尾没有看他,垂着脸望着虚无,一言不发地听着两方代表发言。
让利智没想到的是,孟居然既往不咎了,蒋氏的老总全都松了一口气,利智抬眸看他,正好和孟的视线相触,孟的眼神很冰冷,呵,还在责怪利智,利智冷笑了一下,毫无回应地跟随着人群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之间继续原来的合作,为了庆祝到酒店聚餐,利智沉默地喝着酒,孟因为病滴酒不沾,以茶代酒,晚宴进行到尾声,许多人围住孟总敬酒,利智见男人被围的水泄不通,便放下酒杯离开了酒店。
利智走路有些不稳,靠着墙给小王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
利智被两手掐着腋下撑起来正面搭靠在男人怀里,他以为是小王,被冒犯到胳膊伸直了去推男人的胸膛,小王不放他,利智气恼地“啪嗒”给了他一巴掌,孟眼镜都被打歪了,利智后仰着身子,视野目睹到他,脸被吓得一白,因为那一巴掌,男人本就不悦的脸,现在更加难看,他把眼镜扶正,利智意识到自己落到他手里绝没有好日子过,他像是被天敌瞄准的老鼠,惊恐地两手刨土想钻洞。
利智惊恐到胃痛,他捂着上腹,控制不了地呕了好多酒液,孟放开他,冷漠地看利智吐脏了衣服,利智从未如此不堪过,他前所未有的痛苦,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折磨,他一直低着脸不想被男人看到自己脆弱地流泪。
孟非不如他愿,强行要把他带走,利智绝望到发疯,为什么自己都这么不堪了,还不愿意放过他,让他得不到片刻的喘息,他像是紧绷到断了的弦。
恶意在利智心里肆意滋生,他清醒了一些,微笑着朝孟勾了勾手指,孟见他清醒,又对自己笑,很难再摆出冷脸,他走上前,利智脱了脏衣服,捏着孟的下巴,满是酒气的唇靠上来,孟等着被亲的样子,利智内心哈哈大笑。
利智说自己脏要去洗澡,孟舌头还在他嘴里,他把男人舌头往外推,孟脸色不悦。
利智笑眯眯的,孟很清醒地看着利智醉醺醺地从他身上起身,“等我两分钟,我马上出来,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利智拿过床头的手铐,孟明显不耐,利智随即弯腰吮他微微伸出的舌头,转移男人的注意力,孟两手被拴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