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音觉得分外刺眼,并不想继续看到这一幕。
她干脆收回了视线,没打算回小厮的话,转了身就要走。
萧攸澜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腕,道:“就玩这个。”
南雪音抗拒:“不玩。太简单,没意思。”
萧攸澜深深看她一眼:“真的是因为没意思吗?”
南雪音一愣,皱起了眉头想要挣开他:“不然还是因为什么……”
萧攸澜手上力道收紧,迫使她面向萧鸣玉所在的方向。
他说:“你看。”
赌桌前,萧鸣玉与晏稚容商量定了押什么,晏稚容自告奋勇去放银子,身子前倾,带动衣裳收紧,勾勒出一段极细的腰肢。
萧鸣玉靠坐在椅背,看着她的细腰,饶有兴味地眯了眯眼。
等晏稚容放好了银子坐下,萧鸣玉的手便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她的腰。
“你还下落不明,他却带着别的女人去青楼,又来赌坊,”萧攸澜低下头,贴在她的耳畔说话,嗓音压得很沉,只有彼此可以听见,“你没做错什么,你该生气的。”
南雪音的眉心皱得更紧,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张口却又归于沉默。
说不失望是假话,说不生气更是自欺欺人。
她好像只是习惯性地忍耐了下来。
萧攸澜注视着她的眼睛:“一起去砸了他们的场子。”
南雪音还记得,过去还在端王府上时,暗卫杀手们闲着没事会玩骰子玩牌,她玩过,来几把,她输几把,从来没有赢过。
因此她抿了下嘴唇,直言道:“我的运气向来不好,骰子赌大小,我没有猜中过。一次都没有。”
萧攸澜笑起来:“有我在,你就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