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软软飞奔离去的背影,周伯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抬脚走进病房,询问御枭,“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御枭摇摇头,否认得十分干脆,“我和她解释了一年前的事情。”
“然后呢?”周伯追问,“她都听了你的解释,为什么还要跑。”
御枭的眼神顿时收敛几分,就连嗓音都喑哑低沉,“大概是无法接受吧。”
其实也可以理解。
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的。
怀揣了一年的痛苦和仇恨,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场误会,谁能扛得住?
“我晚一点去找她,再好好解释一下。”御枭说道。
周伯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去哪儿啊,你现在能下地吗?”
“但是我已经不疼了。”御枭蹙紧了俊朗的剑眉说道。
“当然不疼啦,”周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抬手指着旁边的仪器,“你还绑着止痛泵呢,把这个摘了你看疼不疼。”
御枭便抿紧了薄唇,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止痛泵。
甚至想要逞强道,“就算是拔了也不会疼的。”
说着,御枭伸出手去,想要摘掉那个止痛泵。
吓得周伯赶紧按住了他的手,吓得魂不守舍,“你别胡来,到时候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完蛋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你就好好躺着吧,最近西洲不太平。”
御枭这样出去,要是遇到事情,很有可能伤得更重。
“出什么事情了?”御枭下意识的问道,“和软软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