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各位年岁都不小,也见过不少世面。

    即使没有具体接触过天机术,但不可能清楚命盘意味着什么。

    龟壳上命盘半数命格被改,命理之线被她人顶替上,一套动作下来,勾结证据确凿无疑。

    宁榭看向的同时,也使得邹瑧也凑过来看,看看究竟是何等证据才能说出强硬的话语。

    结果倒好,一看差点惊的下巴都合不拢,“这又是怎么回事?可别是编造的证据。”

    嘴上是这么说,但事实可信度就摆在眼前,大家有目共睹。

    余淮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何必自欺欺人呢?就允许你拿出的证据是真的,别人就是弄虚作假。”

    如今哪还可能和睦相处。

    有些事情的确可以为了大计划而容忍,但目前发生之事显然不属于此列。

    刀都架在脖子上准备拿你开涮,哪还有好声好气商量的道理。

    要鄙视被眼前这位喊不出名号的老家伙从中作梗,他也不至于大晚上被喊来刑罚堂被审问。

    现在想解释也没法解释,反而会将事情扯往更无法控制的方向,也只能默认下来。

    看看能不能通过原始森林内发生的事情,找个借口为自己洗清嫌疑。

    跟余淮想法显然不同,身为峰主的邹瑧即使是听了如此呛人的话语也没有丝毫要动怒的意思。

    事情其实很简单。

    画面中跟妖族勾结的证据明显指向白蔓菁,而元家所提供的则是和蛮人。

    但如今月色大陆并没有蛮人出现踪迹,而刚才都证据一提出余淮嫌疑度也在往下降。

    只是降到最低也超出常人一大截,宁榭眯着眼打量着令牌中记录的画面:“你是怎么能逃过妖族察觉记录下这一幕。”

    “这就说来话长……”余淮真心不想说,这件事情掺杂着太多和顾冶有关的事情,哪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