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见血腥味。

    而当事人殷悦也仿若不知情般,任由张口的娃娃吸/吮着血液,目光仍盯着对面屋舍不放。

    ……

    天玄宗,后山地界。

    跟别的地方相比此处要清冷得多,可以说除了余淮之外根本没有他人走动的踪迹。

    来到茅屋前,熟练地推开竹门,余淮极为顺手地将门关上之后做到旁边都凳子上,“我招来的杂役弟子有点奇怪。”

    钟祥微微挑眉,示意他接下去往下说,余淮也就将事情经过全盘说出:“之前你不是说那个叫殷悦的孩子不适合进行天机术推演,所以我就换了个。”

    “只是我不久前去推演一番才知,此人身上也有不少蹊跷,不过是凡间少年身上命理之线却足足有六百来根。”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奔着千走也不是多大的问题,只是这怎么可能。”

    要是换做普通修士也就罢了,凡人是要扯进多大的事件里才会发生,多少有些荒唐。

    茅屋内另外一人听了全程面色淡定,还不紧不慢地下了两枚棋子才说道:“你就没有想到是你选了他之后,才导致有事端出现在他身上?”

    面对钟祥的反问,余淮有些发懵,什么叫因为他选中了才有。

    内门之中又不是没有杂役弟子,要是人人都如此那还得了,这身上事件的牵绊都非寻常修士能够妄想。

    此刻,钟祥终于将放在棋盘上的目光转移,看向余淮,“或者说你那么杂役弟子本来就有点身份后又经过你之手不断放大。”

    “你也说此人为少年人,年纪轻,若你又许诺过某件事情,说不定真因此而改变命盘走向。”

    “经历不多时,往往是最好改变命盘走向的时间点,所以大部分家世显赫的都愿意找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帮他们子嗣看看。”

    通过询问,余淮又得到个新知识,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

    正如钟祥所言,他的确有许诺,还就在不久之前刚说完,但这诺言想要兑现少说都有百来年,到时临安都成一把灰能还有效。

    哪知心中所念这会就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光是瞥上一眼就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