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他有张良计,她有过桥梯。
苏绾晚直接握着他的大手,谢宴宁低头看了一眼,眼里笑意浮现,任她握着不动。
苏绾晚非常镇静:“你刚刚是在聊什么工作吗?我先声明一下我不是偷听,就是随便问一下,你是不是除了当禽,哦不教授以外,还有其他的副业?”
听到这个禽,谢宴宁抑制不住地在她颈侧笑了起来。
“你就是禽兽,你还不认?”苏绾晚没好气道。
昨晚把她简直当盘肉那样啃,见不得光的地方,好多印子。
虽然他身上也被她报复性地留下了一些痕迹,不过苏绾晚觉得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因为谢宴宁更激动了。
“嗯,我是禽兽,”谢宴宁承认得爽快。
“……”苏绾晚深感无力。
原来一个人不要脸的时候,真的天下无敌。
“你还没跟我说你刚刚是在做什么呢?”苏绾晚扒拉着他的脑袋,然后惊奇地发现,他果然没秃头。
头发茂密得差不多看不见发缝。
肾气足,则毛发盛,古人诚不欺我。
“另外一家公司,做风投的,在开会讨论。”谢宴宁说。
风投苏绾晚还是懂一点的,他们家也有人干这个。
“那能说说你们投了哪些公司吗?”
谢宴宁想了一下,挑了几家公司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