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百无聊赖地歪头倚在古青砖上。
不出意料的,男孩“唔”的一声,缴械投降。
温悦心下冷笑,方玲绣骂错了,沈轻舟的撩人水准可远远在她之上,单看她想不想攻略了。
这短短一天的见闻,比温悦一个月见的新鲜事还多。
沈家光鲜的外表下是荒诞的内壳,砸开荒诞的内核,其内里又是什么呢?
沈知寒的车缓缓拐到她身前,只落下了车窗,没说话。
温悦不废话,乖觉地坐进副驾驶。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沈家耀像是一把刀子,一把来自未来的刀子,一把时时刻刻悬在他们头顶的刀子。
只有他,精准地看到了他们之间爱情的本质。
故而,每当温悦和沈知寒想稀里糊涂地走下去的时候,他就猛然出现,毫不留情地剖开他们之间的假象。
并把那些腌臜污秽,腐肉烂肠全都扯出来,赤裸裸地摆到他们面前,强迫他们面对现实,面对真实的人性。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我会亲自去调查,解决,澄清。”沈知寒目视倒车影像。
温悦:“嗯。”
把温悦送回家后,沈知寒便消失了。
不用说,一定是去锦市了。
温悦以为他最多去个两三天,毕竟沈知寒的时间宝贵程度可是要按秒计费。
但没想到他这一走,便是几个星期,两人连一个新年都没过成。
温悦索性不去想了,决定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比如,该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