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的手术非常成功,冷情月和胡喜瑞出来的时候,二人俱是浑身而一次大手术用掉了两个人所有的体力。
众人帮着将二姐妹推进了病房,黎先生全部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开来,安置好两人便坐在了床头,一言不发。
陈德喜神情略显崩溃,拖着大跨就出来了,哀嚎道:“老师,老师,人家好累。”
胡喜瑞一拱手,“辛苦辛苦,辛苦辛苦。”一派江湖气。
“胡医生真逗……”
“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不满各位胡某以前差一点就下了海唱戏,只是家中百般阻挠没能如愿而已。”他看了看沈墨宸本来的疲倦一扫而光,跳起来惊喜道:“呦!沈老板,沈老板!原来真是您呢,我刚刚一直还不敢相认,没想到真是您。您……”他看了看沈墨宸的手和腿,哀声叹气道:“只是没想沈老板遭此厄运,哎,真是没有天理。”
“胡医生抬爱了,今日就当没见过关某吧。”
“诶,好好,好。听沈老板的,但是有一条,沈老板有空也得指点指点我。沈老板您不知道,您不光是打得好,唱功也不含糊,我,可是太爱您的《界牌关》和《挑滑车》了。”
沈墨宸还要再客气两句的时候,倚在廖毅身上的冷情月在这一瞬间晕了过去,连日的操劳与钻研,连日来对沈墨宸的关心,对陌卿烟的歉疚,以及这一次六七个小时,的手术她已经到了身体崩溃的边缘,此时,心中明白两姐妹已无危险,心中一松,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倒了下去。廖毅打横抱起她,下巴顶在她的头发上,充满关怀与不忍地轻轻道:“你辛苦了,我的情月。”沈墨宸探过身子,拿起手腕号了号脉,沉声道:“她太疲倦了,心肾不交,好好照顾她。”
陈德喜见自己老师晕倒本来吓得魂飞魄散的,此时,听沈墨宸这么说一模脑袋过去也号了号脉,奇怪道:“你什么时候,也会治病了?”
“行了,先别说这个,把情月送到病房去。”沈墨宸不愿搭理陈德喜大条的神经说道,这段时间他与黎先生不仅仅是练飞刀,也粗粗的学了一些医术,简单的脉象他也,还是诊得出的。
廖毅大声喊了手下前来,对沈墨宸道:“我带她回家了,你保重,过后再来看你。”沈墨宸帮着将人送到了车上才转回来,伸展着浑身酸的身子,胡喜瑞也太过疲劳当天便留在了医院休息,第二日才回了医院上班。
小醉小薇的手术很好,只是小薇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总是比两个人做什么都连在一起要方便得多,只是这突然一分开你,还是不大习惯,进进出出还总是在一起,有时候,两人也觉得好笑。
期间廖毅对冷情月照顾有加,将她当做坐月子一样的伺候,弄得冷情月心中幸福甜蜜又颇为烦躁,医馆不让去,任何交际活动不许参加,真像怀了孩子一般,困在不大不小的别墅之中。
在现代即使她怀了孩子,也是不会如此娇惯自己,现代女性既要有工作有事业,自己养活着自己,也要能生育传宗接代。两项事业一项也不能落下,差一样都会被瞧不起,都会被当做家中的蛀虫。她自小早已强惯了,直到遇到那个死胖子,她本想好好谈一次恋爱,好好找一个男人依偎,可是谁能想到人家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压根不给她个可依偎的地方,她最浑浑噩噩的时候,遇到的不是一个白马王子从天而降,也不是贴心的闺蜜前来慰问,是一场莫名其妙的穿越,她只是去理发店理个头发换换心情而已,谁想得到头发一湿人便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居然到了民国时,期,这么荒谬的事谁会想到会落在自己身上?
廖毅端着一碗鸡汤进来,放在她面前,冷情月再也忍不住大闹道:“喂,我没怀孩子,没生孩子,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坐月子一样好不好?”
廖毅听到她这话本来讨好的脸反倒沉了下来,正色道:“情月,我还想要问问你,为什么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也没能怀孕呢?是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
“你有问题你有问题,你才有问题。”冷情月有些心虚,冲他一顿喊。
“的确是我有问题呀,让自己的女人如此痛恨生孩子,是我的问题。”他沉着脸把口袋中的一个小瓶子拿出来,“你就是一直在吃这个,才没有怀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