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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到教室,宋雨佳就迫不及待找上了辛知遥,还莫名其妙的递给她一根树枝。
“什么?”辛知遥疑惑。
“负荆请罪。”宋雨佳食指相对,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辛知遥顿时哭笑不得,随后调侃她:“你拿这么小一根树枝负荆请罪,你的诚意呢。”
细得比充电线还细,长度刚好跟圆珠笔差不多长。
“拿太大的万一你真的打我怎么办。”
辛知遥无奈道:“又不怪你,要是我被周教授逼问,都不需要他多说一句,我肯定就老老实实交代了。”
宋雨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出了判断:“看来在你们家是周教授说了算。”
“才不是。”辛知遥脸有点红。
“哟哟,还说不是呢,在周教授面前你估计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
负荆请罪完的宋雨佳胆子又肥了,凑过去跟她说道:“周教授找到你之后跟你说什么了?他有没有生气地打你屁.股。”
“没有没有,”辛知遥推搡她:“你以为他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屁.股。”
宋雨佳笑嘻嘻的:“我就是好奇,周教授生起气来会怎么样对你,老师不是都比较变态的吗,该不会让你罚抄家规一百遍吧,或者跪榴莲?哇咔咔……”
宋雨佳的笑容逐渐变态:“自己柔弱的娇妻跪在自己面前,想想就刺激。
“……”
辛知遥有时候还挺想撬开宋雨佳的脑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佳佳,”辛知遥郑重其事:“少看点缅甸国的强制爱吧,它只会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