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自己相公,事情没办成还被抢白了一通。
反倒是隔房的大伯子将事情给办成了。
“那春桃定是想回来……夫人您看……”
三奶奶眼底闪过冷意,“回来好啊,咱们院子这么热闹,这么多莺莺燕燕花花草草的,差一个春桃了么,派人传个话,就说随时可以回来。”
回来了搓圆弄扁,不还是她说了算。
这头墨风送人迟迟没回来,傅砚辞却是要洗漱更衣。
之前梅久病没好的时候,还可以偷懒,如今都好得差不多了,作为丫鬟当然是要服侍在侧。
好在打水这样的重活不需要她干,她将换洗的衣服找好,放在净房。
看到傅砚辞走过来,便下意识地想要退出去。
谁曾想傅砚辞摊开胳膊,“更衣。”
梅久不得不转身回来,硬着头皮给他脱衣服,心里腹诽:这洗个澡都不长手么?
许是她心里不太情愿,面上就带了出来。
解下的腰带挂在衣架时,玉佩晃了下,撞在了木架上,发出珰的一声。
梅久后知后觉立刻回神,可别磕坏了。
转头看到玉佩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却没注意头上方的傅砚辞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帘,轻呵了一声。
“求人办事,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了?”
我勒个去,这个罪名梅久哪里敢认?
她连忙摇头,“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