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来了葵水,往往都是第二日来大量。

    她捂着肚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下……

    绸缎的褥子,已经被血染了风采,染上了。

    福无双至,丢人总是接二连三。

    梅久有些发愁,肚子也疼,后背也疼,一时不知道是应该捂着肚子还是后背。

    若是周围没人,她还能处理下。

    眼前这么一座大佛伫立在面前,很是不方便。

    “怎么?”傅砚辞倏地抬起了头,“可是哪里不舒服?”

    梅久忽然想到白日的嬷嬷,女人懂女人。

    她到时候问她要月事带应该能要到吧。

    “白日里的那个嬷嬷呢?”梅久问道。

    “你是说方嬷嬷?”傅砚辞道。

    见到梅久连连点头,神色有些奇怪,傅砚辞蹙起了眉。

    “我让她回去睡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跟我说。”

    他说着,将书放在了一旁,人上前了两步走到了她面前。

    抬手用手背探了过来,触碰了她的额头。

    “还没褪热。”

    梅久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眼下愁得不是上面,是下面好么?

    “公子——”梅久不得不道:“时候不早了,公子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