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召南很好心的将濯景州引入话题。
“庄姐姐,你莫不是记错了。表哥一个将军,看得最多的就是兵法,满脑子的都是行军打仗,哪懂什么诗词!”
见庄蕙嫆满心思都在叶召南身上,秋怡不得不开口解围。
“其实,诗词也是文人墨客闲暇之余的消遣罢了!”
“像将军这样,护国护民,才是大丈夫真英雄。”
“小女曾在书上看过,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样宏伟壮阔的诗句,将军去过边境,可否与小女说说,这边境的景色可是与这诗句一般?”
庄蕙嫆似乎一点都不失望,反而兴致勃勃的说起边境风光。
叶召南虽有心回避,却也不能次次敷衍搪塞,只能回道,“若无战事,这边境的风光确实宏伟壮阔。不过边境风光,不过一时,谁知哪天就会狼烟起,战事纷飞!”
“纵是战事纷飞,有将军在,小女就相信边境一定会恢复平静,我西洲国也无人敢侵犯!”庄蕙嫆十分笃定的说道。
看着她那双清澈又满含信任的眼睛,叶召南不禁失笑,将目光转向了江面。
叶召南极少笑的,刚刚的失笑犹如昙花一现,惊艳了一直注视着她的濯景州和庄蕙嫆两人。
濯景州眼底闪过暗芒,看庄蕙嫆对叶召南流露出爱慕之色,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猛然起身,冷声道,“回去。”“表哥,这诗会还未开始,你……”
濯景州一个冷冽凌厉的眼神,庄蕙嫆想要说的话瞬间戛然而止,一股寒气,从她的脊背迅速窜出。
濯景州的阴晴不定,叶召南习以为常,只能歉意道,“庄小姐,我与少爷就先行回去了。怡儿麻烦庄小姐,多多照应一下!”
“莫贪玩,诗会结束,就早些回府!”
叮嘱了秋怡几句,叶召南就跟着濯景州出了望江楼。
“召南,你觉着庄蕙嫆怎么样?”
马车里,濯景州的声音陡然响起。
叶召南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心底有些捉摸不定,他问这话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