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约在一家餐厅,见姜软从碰面后神情就有些不对时,司宁主动开口问:“这么着急把我们叫出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霍司年来找我,跟我说了些事。”姜软没有直接说。
不管顾时西还是司宁,都对已故的单沐安感情很深。
不做铺垫的话,她担心他们难以接受。
“他的话你不必听。”顾时西跟她们俩面对面坐,没意识到待会儿要谈的事情有些沉重,“这段时间他在想方设法夺权,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可以不信。”
姜软动了动唇,犹豫怎么开口。
司宁察觉到她的为难和挣扎:“跟什么有关。”
“单沐安。”姜软说了这个名字。
司宁一怔。
顾时西顿了顿。
“他说当初单沐安之所以毫不犹豫跳了楼,不是因为压力过大,而是霍骋跟他谈了话。”姜软等他们消化了一会儿才说了这句,“谈话内容与霍知舟有关。”
“还有呢。”司宁平静的声音问道。
姜软:“当初的事,大概率是霍骋设计。”
如果不是设计以霍司年的性格根本不会提。
他提了又说给她答案,只能说明当初的事另有问题。
司宁向来散漫随性的脸上没了情绪波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到看不出丝毫波澜。
顾时西下意识叫她:“司宁……”
“我没事。”司宁嘴上这样说,可她的行为和言语明显已经不正常,“这个可能当初就已经猜测过了,只是没有实证而已。”
顾时西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