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令门前四五树,亚夫营里百千条。

    何似东都正二月,黄金枝映洛阳桥。

    正值初春,洛阳城护城河旁的柳枝抽出新芽,茶楼酒肆中坐满了人,在听那新册封的遥安郡主的故事。

    “话说那遥安郡主,长的那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虽是长在江湖,但仪态举止丝毫不逊色于名门闺秀,且能文能武,有勇有谋,与国师大人联手设下圈套,将那无锋一锅端了。”

    “这遥安郡主真有那么厉害?”

    “那当然,且听我细细说来……”说书先生一拍板子,开始了他抑扬顿挫的长篇大论,精彩程度好似他当时就在场一样。

    “噗!”宫遥徵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一个人杀了一百个无锋刺客,我?”

    天字房包厢中,岁锦也是脸憋的通红,赶紧吃了几口糕点压压惊,嗯,这千金楼的糕点真好吃,一会溜进后厨问问厨子。

    “阿遥,你真的准备从国师府出嫁啊?”岁锦喝了一口茶,好奇的问道。

    “是啊,毕竟这是娘家嘛。”宫遥徵一想起燕郊的死缠烂打的头疼。

    “阿遥,不管怎么样,你得从国师府嫁出去。”燕郊自从得知了宫遥徵和宫尚角准备回了宫门就成亲的事情,便开始提出这个要求。

    “那太远了,搞得和和亲一样。”宫遥徵表示拒绝。

    “不远,一切我安排。”

    “不要。”

    “不会让你操一点心。”

    “不要。”

    “你在船上可以不穿婚服,快到宫门再穿。”

    “不要。”

    “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