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他们还活着!
水月破开冰壁,玄武的身子瞬间往她身上倒来,水月伸臂接住玄武,将其轻轻放在一边,探了探鼻息,确定无碍后才去找花谢。
原以为花谢也会被母蛊蛇封进冰壁的,最后却在黑暗角落里找到衣衫不整的青衣男子。
他斜靠在冰壁上,面色惨白如纸,额上的月白抹额被取下来捆住双手,青色锦衣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像是被强暴了一般。
花谢生得好看,莫非是母蛊蛇看上了他的容貌,要强迫他?
水月脱下外袍盖在花谢身上,顺手解开捆绑他双手的抹额,展开抹额重新给他系上额头,最后将他泼墨般乌黑的青丝理顺才收回手。
左思右想,水月牵住花谢外衣下摆,鬼使神差地想探探他是否被强迫成功了。
灵力灌入,花谢全身上下的阳气虽是薄弱了些,但很纯粹,母蛊蛇没有得逞。
“国师?”不知花谢何时醒来,亮如星辰的眸子带着些怪异之色,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月。
水月飞快收回手,轻咳两声掩饰自己,“那个你感觉怎么样?”
花谢坐起身来,扶着胀痛的额头,月牙白外袍滑下,露出破烂不堪的青色外衣,花谢一脸震惊,星眸不可置信地望着水月,“国师,你你撕我衣服?”
水月忙解释,“世子误会了,并非是我,是”
她也不好说出真相,只好半途闭了嘴。
花谢见她沉默,想了想便知道撕他衣服的人是谁了,星眸忧伤地黯淡下去。
水月安慰,“世子莫要伤怀,你还是完璧之身。”
花谢闻言,不自觉并拢双腿,更加怪异地盯着水月,“国师,你到底看了我哪里?”
水月脸皮子蹭地一红,后悔多嘴说了这句话,觉得自己这张老脸又要破碎了。
“阳气纯粹,不似阴阳交合之象。”水月心虚地解释。
花谢似松了口气,裹紧了水月的外袍,静静坐在冰面上,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伤心了,沉默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