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宝昔笑起来,后退一步,坏得跟魔女一样:“逗你玩的,我想霸王强上弓,也没那个作案工具啊。你真单纯,嘿嘿。”
他一脸劫后余生看淡生死两眼无神,戴宝昔推他回他的房里,亲切地帮他带上门,他才长吁一口气。
让阿卫三天后再来是不是太晚了,他这三天能守住贞洁吗?
裴耿的担心并非多余。鉴于戴宝昔整日在家,以家务教学的名义,频繁地和他肢体接触。
“看好了,浅色、深色分开两堆,先洗浅色的,洗完之后再洗深色的。不是先把浅的放进去再把深的放进去一起洗,这样有什么区别。”
裴耿看着戴宝昔紧紧抓住他的手来操作,看她的眼神只有“你这个lsp摸得真实在”。
“淋花不是浸花,不要把水淹过根部,看着地面湿润就好了。”
裴耿双手自由,拖着水管涓涓细流,在院子的花丛里穿来穿去,严谨地湿润泥土就走开。
他都这么细致了,还是甩不掉背上的重负。
戴宝昔四肢缠着他后背不下来,在他耳边呼出炙热的呼吸,美其名是监督。
他只好又快又好地淋完院子,让这个道貌岸然的戴宝昔滚下他后背。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给小电单车链上油,去摘点辣椒拔颗葱,在院子里琐碎的功夫很多,戴宝昔也更多时候动手动脚。加之上次在村委主任他们面前官宣他后,这些天路过篱笆外的村民都探头探脑地打量他,骑车去买菜时,也有人主动向他打招呼。
如果不是在他背后说“小伙壮实好生养”“屁股比我家汉子翘”这种话就好了。
这三天,熬得他很辛苦啊。
裴氏每月十五的家宴上,外界极其关注动向的四大继承人都齐聚裴老董事的公馆里。
奢华铺张的长桌上摆放宝塔般层叠的珍馐,五个身影在桌边间隔甚远,端正恭肃地彼此警戒。
坐在末席上的四夫人林滕玉招手喊来管家,推开面前的牛排:“我吃不了生的玩意,你帮我弄熟了,再加上辣酱。哦,再帮我开瓶茅台来,这葡萄酒我喝不惯。”
管家应声端走牛排的碟子,给她换了道鲍鱼,上了茅台。
裴氏大小姐裴东珠在主位上抬眼,冷冷地说:“不请自来,就该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