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东京地区预选赛,到目前为止网球部的赛绩还不错的缘故,我们班最近的氛围还不错。
但架不住慈郎总是缺心眼的想撞枪口。
比如现在,就一脸好奇的询问我之前的请假原因。
“呐呐,这是新的逃课方法吗,宫村?”
慈郎趴在我的课桌上,一头的小卷毛跟着摆头询问的动作一晃一晃。
我:“……没有人会因为想逃课而故意自残吧。”少年你的脑回路有点危险啊。
忍足也凑过来帮腔:“对啊,宫村可是连胳膊都绑成木乃伊了。”
这种说法显然让慈郎更加惊奇,甚至一边抽着冷气说着“太可怜了,一定很疼吧”,一边扭头看向迹部:“呐,迹部?”
自从听说迹部家在各个神社都是捐献榜排名数一数二的大金主,我看向迹部的眼神就带了几分肃然起敬。
见到对方从人群自发让出来的空隙中瞥过一眼,我不由坐直腰板。
就听到冰帝之王叫了我一声:“宫村。”
“嗯?”我表示洗耳恭听。
迹部点了点泪痣:“本大爷认识一位骨科专家,要介绍给你认识吗?”
虽然但是,你和不二都这么热衷于介绍骨科专家是什么鬼。
我不需要啊!
迹部皱着眉头:“嗯?你那是什么表情?”
“有吗?”我揉了揉脸,换上一个真诚的微笑:“绝对是你看错了,少爷您真棒。”
撇去迹部一脸“你是在匡我”,和忍足背过身偷笑却被抓包要求训练加跑三十圈不提,我这周的第一天过得还算平静。
——如果没有穿着运动服的奇怪少年倒挂在窗户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