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瓃握紧她的手，用力，剪刀又深了些许。
“够吗？”
随着他的话语，宋颜手中的剪刀又往他的胸口去了些。
疯子，温瓃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宋颜一直以为她的心够冷够硬，可跟温瓃比起来差的太远，她极力想稳住早已乱了节奏的呼吸，一出口，声音艰涩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
“你……你仗着它是把眉剪，换成其它的，你再跟我横一个试试。”
“你说的对，当年你已经有了害死我哥的胆量，现在再多一条人命又有何妨。”
车祸的事，温瓃已拨开云雾看到真相，但面对宋颜，他习惯性用这件事情去刺她。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大家相安无事对谁都好。”
“从跟你扯证那天起，我从未想过跟你相安无事。”温瓃贴近宋颜的耳边，冰冷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强调说：“从未。”
那就相互折磨吧。
宋颜挣开被温瓃攥的生疼的手，推开他，踉跄着从冰冷的浴缸中起身。
浑身湿漉漉的，睡衣上沾着血迹，宋颜不想让乔安担心，她回到卧室，快速换上套干净的衣服，裹着羽绒服去乔安那。
宋颜刚打开门，温瓃裹着浴袍从浴室中出来，他胸口的伤没有处理，胸前染红一片。
活该！
宋颜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加快脚步。
“去找备胎寻求安慰？”
安慰你大爷！
宋颜在心里怼了温瓃一句，面上没有理会他。
被无视，温瓃心中不爽，俊颜黑的似乎能滴出墨，他紧走几步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摁在沙发上，“哪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