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也太谨慎了。”萧景和抱着头,哀怨的不得了。
明知道袁昇是有问题的,就是啥都查不到,这叫什么事啊。
“我想我得去看看柳氏了。“温言拨弄着香囊上的穗子,淡然开口,既然找不到袁昇的漏洞,那就去找柳氏的,摘星楼为她而建,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温言一百个不信。
萧景和不大愿意:“别去了吧,那个疯子神智不清的,要是再伤着你怎么办?”
“我大意一次还能大意两次吗?”
“你随意。”萧景和见好就收。
玄参和茵陈两两相望,交换了眼神之后达成共识。
这两位越来越像真正的夫妻了。
从江宁到长安再到河东,他们越来越亲昵,谁也不端着,轻松随意的相处,这样就很好了。
温言去柳氏那里的路上,碰上了一人。
她见她第一眼,本能的不舒服,看了看她的服饰,试探性的问道:“可是袁夫人?”
“正是臣妇,见过良娣。”
温言心下多了些考量,笑靥微开,“来府上许久都未曾见过夫人,听管家说夫人伤了腿,不知夫人可好些了?”
袁夫人眯了眯眼睛,她本是笑着的,温言却觉得有些阴沉晦暗。
“良娣大概不知道,节度使是不喜臣妇出来的,管家那般说辞只是为了更好的困住臣妇罢了,今日天气好,臣妇在屋子里闷了许久,想出来透透气,遇上了良娣也不知道是谁的福气。”
这一段话信息量有些大,温言先不管前面的,她思索后问道:“何来福气一说?”
在这时候,袁夫人的笑容才诡谲起来,嘴角咧的很开,眼睛瞪大着,发出桀桀的笑声,“良娣不是在找袁昇私扣灾银的证据吗,柳姨娘院里藏着不少呢。”
节度使府都是疯子。
温言似乎失了声,什么都说不出来,柳氏的疯魔,袁夫人的阴森,袁昇为建摘星楼铤而走险,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些人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