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地拆开,信上的内容越看呼吸越急促,他猛地坐直身子,李全不仅拿下孟迩还套出了孟迩的钱财来源!金额巨大他拿着纸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如果这笔钱给他的话,那他再也不用受他爹的管束,就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老地方就在小尚巷,那种地方他爹肯定不会同意他去,他想了想避开仆役从后门绕出去,等他走后刚刚下去的小二在桌子上留下孟迩仿照李全笔记留下的绑架信,然后悄悄离开了。
文胜质迫不及待的跑到小尚巷倒数第三家,他用暗号敲了敲门,很快门闩动了动,像是有人在原地专门等着他。
拉开后文胜质喜形于色的脸对上孟迩冰冷的目光,他愣住了想知道自己中计后想转身跑,被孟迩一巴掌抽过去吸入迷魂散晕倒在原地。
“把人拖进来。”
如果文胜质清醒的话现在肯定能认出刚才送信的小二,不是赵玄还能是谁?可惜晚了。
等他有知觉时感到身体燥热,背后还有个人压抑着声音,他费力地扭过头看到李全潮红的脸,撕心裂肺的尖叫从房间传出。
“李全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快放开老子,给老子滚下去!”
李全看着身下的有张貌美如花的脸,文胜质的吼叫在他听来是娇柔的女声,他嘴里不住地说着污言秽语完全不顾文胜质已经崩溃的表情!
私塾里赵玄想起孟迩的手段有些尴尬,“姐,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要我说直接把两人送牢里就得了,还喂药把他们关在同一个房间里,有点...”想到可能会出现的画面,他胃里止不住地翻涌。
孟迩出了这口恶气后,终于没有再绷着脸,她见赵玄不安,怕他有心理负担便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喂药时李全是清醒的,他也知道床上的人是文胜质,如果他能把持得住那只会有个绑架的罪名,如果把持不住...你别忘了,文胜质对小薇做过什么,李全对我也差点得手,要不是我那天恰巧换了衣服。恐怕你姐现在就因为过失杀人会被丢进大牢。”
虽然孟迩说得话对,但赵玄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孟迩也不强求,他虽然为人鲁莽但心性坦率,但人世间多得是不公不平,求仁未必得仁,把赵玄他们不能保护得太好就算不学这种手段,也得知道这种手段得存在。
这厢文胜质半天后终于恢复了力气,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李全!此等大辱必须杀了李全!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用器具砸向李全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去死!你去死,害我就得死!”
他的精神状况到了临界值,从小到大谁不是惯着他宠着他,上午还在过他的少爷日子下午被李全奸\\污,他的骄傲和名节成了地上被撕碎的烂布。
李全被砸得血流满脸一动不动,文胜质愣住对屋外的撞门声恍若未闻。
买酒的小厮回来后看见公子不见了,桌上留了封绑架信,他吓得屁滚尿流立马回去禀告老爷,文府的独生子说是文老爷的命根子也不为过,文老爷拿着信立刻带着家仆们和从县衙援助的差役浩浩荡荡地往小尚巷赶。
衙役中有人翻过墙探路,回来时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说屋里的情景,文老爷见他不肯说话揪着官差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里面是不是很危险,胜质在里面你们快去救他,要是今天他出了什么事,你们整个定阳县衙都吃不了兜着走!”
领头的人问道:“里面有几个人?”
官差听完文老爷的话决定头儿问什么说什么,要不然出了事还得怪到他头上:“两个,文公子和另外一个人在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