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声字正腔圆的夕夕,却仿若情人间的一句暧昧呢喃,听起来分外旖旎。
“你这毛病——”
时远朝攥住她作乱的那只手:“在哪学的呢?”
姜黎眨眨眼,视线后知后觉下移。
男人领口解了几粒纽扣,嶙峋的锁骨一览无余,镰月似的深凹处,明晃晃躺着一条半指长的抓痕。
白中一抹红,糜YAn且惹眼。
罪魁祸首是谁,毋庸赘述。
热意顿时如涓涓细流淌入五脏六腑。
姜黎指尖蜷起,呐呐启唇:“……抱歉,我也记不清了。”
她没有说谎。
这是无意识下养成的坏习惯。
好像打小便有,又好像不是,幼时的记忆太久远,早已模糊难究。
时太太真的挺不经逗的。
譬如当前,稍稍一句调笑,就羞得跟什么似的。
不仅肌肤晕出桃sE,还一副怯生生的无措模样,瞧着好不委屈,让人不由反省自我行径是否恶劣。
可惜——
时远朝浅哂一声,拇指在nV人cHa0热的手心摩挲着。
可惜啊,他并非正人君子。
时太太越我见犹怜,他兴味越浓,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