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齐景胜马上求饶。
“晚了。”齐景澜一脸坏笑的看着齐景胜,齐景胜也是无奈,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一个皇兄呢?哎……
“好了好了,菜热好了,你们俩别斗嘴了,快吃吧。”正好两个人肚子都饿得不行不行的了,于是都不顾形象的吃起来。
吃完饭,齐景澜齐景胜就又去未央宫商议事情,留下夏筱然一个人在关雎宫中长蘑菇。
“娘娘,奴婢听说,咱们上官家已经把盐铁经营权交给朝廷了。”吻画觉得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家娘娘,于是就趁齐景澜齐景胜走了之后悄悄地对夏筱然说。
“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这样的事情,应该早就开始办了才对,皇上也应该早就知道才对,怎么咱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呢?还是说,咱们真的被排斥在上官家之外了?”夏筱然觉得奇怪,像这样的权利,不是说交就能交,光是人员的交接就需要很久的时间,齐景澜早就知道,为什么不给自己说呢?
“这么大的事情,奴婢也是第一次听说,娘娘嫁到宫里来的这几个月,上官家除了问几句银两还够不够花之外,就没有再问候过娘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吻画也觉得奇怪,说起上官槿,在上官家还是十分受宠的,不可能一进宫就断了联系才对。
“难道说,是家里人为了避嫌?还是说要皇上知道,上官家是忠心不二的,不会做出逾越的事情?”夏筱然猜测到。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咱们上官家的势力太大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上官家会反,咱们交出一些权力也是明智的选择。奴婢还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之前齐王殿下装疯卖傻的时候,一定跟上官家的长辈们有接触,可能是提醒到上官家的长辈了,于是就开始暂时性疏远上官家与娘娘之间的关系,让娘娘好好在宫里生活,不要受到皇上的怀疑。”吻画说。
“你的意思是,上官家长辈以为其实齐王是去试探他们的,以谋反的名义,所以上官家就开始往外移交权利。毕竟如果被扣上谋反的帽子,谁都承担不起责任啊。”夏筱然顺着吻画的分析说下去,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是的,奴婢是这么想的,不知道对不对。”吻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