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虎这一脚可谓是势大力沉,更何况还有助跑加持,差点没给陈奉瑾的血槽踹空。
魏云犹豫了,自己要不要掉头就跑好脱开关系。
一想到郭虎这白痴肯定会自报家门,又只得调整好面部表情快步走了进去。
“何人!”
揉着老腰的陈奉瑾被女子搀扶了起来,直吸凉气:“何方宵小胆敢偷袭本官!”
“误会,是误会啊大人。”
魏云满面赔笑走了过来,拱了拱手:“我家下人以为是哪个当官的抢夺百姓钱财,这才没忍住出手,额不,出脚。”
陈奉瑾闻言一愣,狐疑道:“你二人以为本官,欺负百姓?”
“对,对对对,是个误会。”魏云狠狠踹了郭虎一脚:“下人不懂事,最见不得官员欺负百姓,这才没忍住,大人您千万别生气,汤药费我赔。”
原本还勃然大怒的陈奉瑾,突然点了点头。
再次揉了揉腰,陈奉瑾强忍痛楚道:“本官与此女本是故交,这一贯银票也并非是本官抢夺,而是要赠予她的,你二人倒是有一副侠义心肠,不错。”
说罢,陈奉瑾拍了拍后腰上的脚印子,转身看向郎中:“李先生再为本官开一些跌打损伤药酒,待本官下个月领了俸禄再将钱财送来。”
被称为李先生的白胡子郎中连连摆手:“要不了几个钱,大人客气了,老朽这就去取药来。”
“劳烦。”
陈奉瑾继续揉着老腰,背对着魏云二人。
“这…”魏云瞠目结舌:“不是,这就完啦?”
陈奉瑾回头:“何意?”
“我家下人踹了大人一脚,这就完啦?”
“你还想怎样!”陈奉瑾怒了:“本官都说了,我二人熟识,钱财是本官要赠予她的,非是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