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点头:“搓。”
中年女人又拿了一个澡牌放在柜台上,然后掌心朝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给钱。
阮青雉掏出两毛五放进她手里,目光扫过后面的货架上,随口问道:“有澡巾和洗头膏吗?”
“有。”
中年女人答了一声,站起来从货架上拿了这两样东西过来:“还要啥?”
“毛巾呢?”
“有。”
她递过来一条白色毛巾。
“香皂呢?”
女人眉头蹙了蹙,没听懂:“啥东西?”
阮青雉回想了一下,八十年代北方香皂的方言,最后不太确定地说:“胰子?有吗?”
老板娘这回听懂了,弯腰从柜台下面摸出来一块香皂。
“牙刷牙膏也有吗?”
话落,崭新的牙刷牙膏就已经放在柜台上,老板娘扭头看她,又问了一遍:“还要啥?”
阮青雉摇摇头。
不要了。
她问:“这些多少钱?”
老板娘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毛巾和澡巾八毛,牙刷牙膏胰子三毛,洗头膏这是海鸥牌的,贵一点,三毛钱,一共一块四。”
牙膏和香皂是旅馆里那种一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