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听到之后并没有先说什么，而是先夹起了一块卤肉尝了尝。“铁头，去给我拿瓶酒”。“这样的卤肉，要比王家做的卤肉还要好一些，味道和口感都更丰富”。“兄弟要不要喝一口”。说到喝酒何雨柱还是真的是喜欢喝酒，但是他也知道场合，现在也不是喝酒的时候，更不是喝酒的地方。“您喝”。九爷也就是客气一下，两杯酒下肚之后，他这才再次开口道。“兄弟，这卤肉我们收了，只是不知道你这价格”。“卤煮王家的卤肉一斤现在是3毛钱，还要二两肉票”。虽然买猪杂不要肉票，但是他们卖的却要肉票，这就让他们的生意，差了不少。毕竟这样的卤肉，他们想吃，但是肉票那可是好东西。九爷听到之后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说话。何雨柱继续道。“一斤3毛钱，我在给兄弟们让一成的利”。“除了猪肚以外，所有卤肉一斤2毛7，猪肚3毛”。不得不说这个价格，出在九爷的点上，这也是他的心理价位，但是这个猪肚让他有些尴尬。“兄弟，你爽快，我也不小气，这样，猪肚也是一个价，这个生意我们就做了”。“你给地址我们去拿货，你只需要负责做，其他的不用你担心”。何雨柱虽然心中很高兴，暗说小叔真的是神了。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良久之后，这才开口道。“行，那就听九爷的，只是不知道我第一天准备多少”。九爷那也是急性子，直接问道。“今天有吗？有的话，今天先来四百斤”。何雨柱点了点头，留下一个地址，告诉他们一个时间之后，就回去了。他回来之后，马华已经把两百斤的猪杂洗出来了。但是今天晚上他们要煮四百斤，看一看时间，现在还是来得及的。“马华，咱们再去一趟仓库，再拿两百斤”。“好嘞师父，我来推车”。推车板车，两人又拉回来两百多斤，两个人洗，就比一个人快很多。两口大锅，架上柴火，何雨柱一边看着温度，一边给马华讲解着顺序，火候，什么时候放什么料，什么时候放什么肉。这两口熬过了三个小时，何雨柱看了看时间，离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马华出国，就放在那簸箕上”。卤肉热的时候好吃，但是热的时候不好放，所以只能买凉的。这边捞出来之后，何雨柱让马华进屋了。自己戴上了那个面具。很快就有人敲门。来人也不多说话，就问肉呢。然后就有人拿着秤进来，装进一个个筐里，手法很熟练。“一共是410斤，一斤2毛7那就是110.7我给你111元”。说着他拿出了111块钱递给何雨柱。何雨柱清点之后，拿出一旁盆里的两个品相不怎么好的猪头递过去。“兄弟这两个，兄弟们尝尝”。品相不好的，何雨柱都没有给他们，而是留了出来，一是自己吃，二是送人。“谢了兄弟”。几人来得快，离开得也快。很快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何雨柱和马华了。何雨柱从口袋里面拿出了10块钱递给他道。“今天你的工钱，以后每天都是这样，给你10%，不能让你跟着我冒险”。一天10块钱一个月就是300块钱，就算是厂长也没有他挣得多呀。马华一时之间不敢去接，因为他口袋里面已经有200块钱了。“师父，你刚才给了我200，还是等什么时候把这200块钱抵消了，您再给我吧，这自行车就当我自己买的”。年轻人有一辆自行车，那也是很正常的，谁不想要一辆自行车啊，有了自行车他就有人介绍对象，结婚生孩子了。“那这样吧，我给你一半，另外一半我扣着，等到扣够200之后我再给你全部的”。“好了就这么定了”。马华高高兴兴拿着205块钱回家了。回家之后他把5块钱给了马母，这5块钱可不少，足够他们家好几天的伙食了。除了这5块钱，还有半个猪头，半饭盒猪肚。“马，我师父知道您胃不好，所以给您留了半个猪肚”。拿着手中的钱，马母有些不高兴的他是一个比较守旧的女人，他比较认可中国的传统思想。在她的认知之中，徒弟跟着师父学手艺，吃师父的，喝师父的，穿师父的都可以，但不能拿师父的钱。“老大，这钱也是你师父给的，你怎么能拿的，跟着师父学艺，那都是两年学徒三年效力，你怎么能够拿师父的钱呢”。马华回来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给了他理由。“这是师父分给我的，算是零花钱”。他还把自行车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下马母高兴得直流眼泪。“孩子啊，你找了一个好师父啊”。“咱家的日子会慢慢地好起来了”。当天晚上，黑市就出现了卤肉，一斤3毛5不要票，最主要的是好吃。一纸包就是一斤，一斤3毛5。虽然说这个价格比其他地方卖得贵，但是这价格相对来说并不贵，因为这里是黑市，这里的猪肉每斤1块2。所以3毛5一斤的熟卤肉，对于他们来说真心不贵。能够在黑市买肉的都是不缺钱的，但是不缺钱未必就有票。所以在这400斤卤肉，出现在黑市上之后，没有三个小时就被销售一空。当天晚上，便有人，进了那个雨水的小院子，在院子里面，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他们第2天晚上要的量，好让何雨柱早做准备。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何雨柱看到纸条，也知道要准备多少了。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放马华出去了。他一个学徒工，自己这个副主任，派出去做件事情也不算什么。马华直接来到了信托商店，买了一辆七成新的二手自行车，花了78块钱。然后去治安所改名，落户，他也就拥有了第一辆自行车。这辆自行车，整整陪伴他一辈子，就算是后来他有了汽车，他也不舍得把这自行车给扔了，一直收藏在自己家里。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些八角，这就是何雨柱让他出去的理由。“师父还剩下，122块钱，您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