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江大张涛”的热潮还在持续发酵。贴吧里甚至有人开了“江大张涛身份猜测楼”。从富二代到隐藏土豪猜了个遍，热度居高不下。林凡随手掏出手机刷了刷新闻，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另一条消息。“江州丽人酒吧疑似为男同聚集地，事情败露酒吧当夜拆除！”标题下面配了张模糊的照片，废墟上堆满砖头和碎玻璃，显然是昨晚被拆的现场。下面甚至还配了一个视频。视频里的人正是酒吧老板。他满脸憔悴，眼神呆滞，像是被掏空了魂。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站在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酒吧门口。视频画面摇晃，记者挤上前，话筒几乎怼到光头老板脸上。一个女记者语气急切地问：“听说你是这个丽人酒吧的老板。”“关于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是男痛聚集地，搞一些因乱活动，你怎么看？”她满脸期待，像在挖一条爆炸新闻。光头老板愣在原地，喉咙像是被堵住。嗓子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嘴唇哆嗦着，摇了摇头，眼神空洞。记者见他不说话，紧接着又问：“这个酒吧被当场拆除，是不是跟举报有关？你能不能透露点内幕？”她步步紧逼，话筒往前又伸了伸。光头老板抬起头，眼神呆滞地扫了眼镜头。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挤出来。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铃声……“喜洋洋，美羊羊，懒洋洋，沸羊羊……”那熟悉的动画片音乐在废墟间回荡，显得诡异又滑稽。光头老板像是被电击中，脸色瞬间煞白，瞳孔猛地放大，像见到了鬼。他“哇”地一声怪叫，转身就跑。他踉踉跄跄地撞开人群，鞋子都掉了一只，狼狈得像个逃命的丧家犬。记者愣在原地，手里的话筒僵在半空，摄像机镜头晃了晃，勉强捕捉到他跑远的背影。林凡笑了笑，知道这是他昨晚在酒吧搞出来的手笔。一千万砸下去教训那群人，周仁连夜安排拆除，没想到还真上了新闻。他低声自语：“这事儿倒没人关注，都去看张涛了。”他打开直播平台，通知栏里私信依旧爆满。两万多关注涨到三万多，消息提示红点密密麻麻。最新一条私信写着：“张哥您好，我是星耀公会的负责人。”“我们老板对您特别感兴趣，想跟您交个朋友！”紧接着又是一条：“我们公会像烟烟这样的女主播非常多，长得漂亮会撒娇的，应有尽有！”“张哥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都看看。”“咱们老板特别想请您吃个饭认识认识！”后面还跟了几条：“张哥，您在江州大学吗？”“我们老板也在江州，随时可以见面！”“张哥您这么豪，公会想跟您合作，保证让您玩得开心！”语气里满是讨好，像极了舔着脸贴上来的小弟。林凡看着这些消息，随手回了句：“嗯，现在没什么兴趣。”“下次再说。”说完，他正准备关掉私信。对方却秒回：“张哥您太客气了！”“能不能加个微信方便联系？我们老板真心想认识您！”消息后面还跟了个笑脸表情，像个死皮赖脸的销售。林凡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一个微信给了对方。这是他平时不怎么用的一个小号，专门应付这种杂七杂八的事。几秒钟后，手机“叮”地一声。微信提示弹了出来：“星耀公会李星耀请求添加您为好友。”林凡瞥了一眼，点了通过，对方立刻发来消息：“张哥您好！我是星耀公会老板李星耀，太感谢您加我微信了！”紧接着又是一条：“张哥您平时喜欢啥样的主播啊？”“我给您推荐几个，保证都是顶级的！”后面还附了几张照片，全是穿着暴露的女主播，吊带裙、蕾丝睡衣，摆着撩人姿势……跟昨晚私信里毛遂自荐的那些小妞差不多。林凡扫了一眼，懒得回，手指划了划屏幕，把聊天框关了。紧跟着，他看到柳烟烟昨晚发的私信：“张哥，烟烟是江州的，真的好想跟你见一面，谢谢你今晚的支持。”消息时间是凌晨两点，显然是直播结束后发的。林凡犹豫着回复：“为什么这么想跟我见面？难不成是馋我身子？”没想到柳烟烟直接秒回，也不知道是还没有睡觉。还是说激动的根本睡不着？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叮”地一声。柳烟烟秒回：“张哥你真会开玩笑，这种事情说出来就不好啦~”她的语气嗲得不行，后面还跟了个害羞的表情，像个欲拒还迎的小狐狸。林凡看着这条回复，冷笑一声，低声自语：“这擦边女的段位果然高超。”他又回了句：“那你说说，想见我干啥？”柳烟烟秒回：“张哥这么豪，烟烟就是想认识认识嘛！”“昨晚你太牛了，我到现在还激动呢！”她顿了顿，又补了句：“张哥在江大吧？”“我也在江州，咱们见一面聊聊呗？”她的语气里满是讨好，像在小心翼翼地试探。林凡看着她的消息，笑着回道：“聊啥？聊你跳广播体操的姿势？”柳烟烟又回复道：“聊一下别的姿势也是可以的哦……”然后又是一个害羞的表情。林凡不屑的冷哼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回道：“江大旁边有个如家，你晚上开好房间等我。”另一端的柳烟烟，正坐在出租屋里。她手里攥着手机，盯着林凡发来的消息。她心跳加速，低声道：“如家？晚上开好房间？”她咽了口唾沫，眼底从兴奋转为紧张，又夹杂着一丝期待。她咬着嘴唇，小声自语：“张哥这是要见我？”“她都给我刷了这么多钱了，见一面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