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凰愣了下。
“若是不愿也不必勉强。”温瑜扯了扯唇角，“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些，那块令牌你收好，若是在恒枫学院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她抬手，似乎是想摸摸云千凰的脑袋，可最终还是停在半空中。
“你母亲那边我还在想办法，若我能返回圣灵域，一定会将你母亲带回来，你和你弟弟安心在学院修炼就好。”
她告诉云千凰这些，并不是想让云千凰想办法进入圣灵域，她只是觉得云千凰有知道这些往事的权利。
至于云千凰之后会以什么态度对待她，她都是认的。
“我知道了，谢谢……”
云千凰顿了顿，将到嘴边的“前辈”二字咽了回去。
“干娘。”
圣霄宫宫主，漠琉大陆唯一灵神强者，多少人连见她一面都是奢求，她却主动提出要认她当干女儿。
云千凰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自然不会拒绝这份好意。
何况温瑜既然是温梨的旧识，她唤温瑜一声干娘也并无不妥。
闻言，温瑜目光动容，连连应着，还未收回的手终于敢落在云千凰发顶，“好孩子，我让金护法送你回去。”
“回头若是得了空，带你弟弟和朋友一起来干娘这坐坐。”
温瑜的动作很轻却很温暖，云千凰扬起唇角，笑着应下：“好。”
温瑜这才收回手，重新坐回贵妃榻上，放下帷幔将守在殿外金护法唤了进来。
金护法很快推门而入，低着头恭恭敬敬唤了声：“宫主。”
温瑜目光透过帷幔落在他身上，“金护法，送本宫主的干女儿回恒枫学院。”
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