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应缓缓地睁开眼睛,四周是令人窒息的漆黑。他试图动一动身子,却被身上传来的酸胀感束缚住。房间门缝有亮光透入,他咬着牙,颤颤巍巍地起身,朝着那道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走去,私密处蔓延着酸胀感觉。当他终于走到门口,目光越过门槛的那一刻,他的世界瞬间崩塌。三个高大的青年矗立在眼前,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而洁白的地上,是一片鲜红的血液,浓稠而刺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他赤裸着双脚站在地上,一颗眼珠滚落门缝。鲜于应的瞳孔瞬间瞪大,仿佛那无尽的恐惧在这一刻全部涌入了他的双眼里。鲜于应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手拼命地向后撑着地面,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场景,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身体不停地颤抖,冷汗如雨般落下。他疯狂地后退,直到后背撞到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现在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三个高大的身影和满地的鲜血,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将他拖入无尽的恐惧深渊,好可怕。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声响,季斯年的脑海中闪过那小东西在他房间睡觉的画面。他起身走向房间,房间门被推开,看到鲜于应翻窗,他的眉头只是微微一蹙。鲜于应停滞在窗边,季斯年咧嘴露出阴森的笑,对着窗台上的少年淡声威胁道:“宝贝,你现在下来我还能饶了你,不然被我抓到可就不是肏一顿那么简单了!我可是会给你注射药剂的。”鲜于应惊恐地颤抖着,唇瓣哆嗦着摇头。季斯年只是冷漠地看着,威胁少年下来。鲜于应怕自己在这里也会变成一滩血迹,他毅然跳了下去,不算很高,就是跳下去脚踝会二次创伤,脚踝扭到了。季斯年的额头上青筋凸起,他焦急吼道:“妈的!鲜于应跳了下去,赶紧找!”这里可不是什么市中心,到处都豺狼虎豹,这栋奢华的别墅可是建筑在森林公园里,要是离开了别墅,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妈的就知道在这里乱逃跑。幽深的森林中,鲜于应正一瘸一拐地艰难穿梭,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拼命的往前走,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很清楚,如果被抓回去,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他会被折磨致死,他不想待在这里,一秒钟都不想。青紫的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伤口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液,在草地上留下了一串触目惊心的痕迹。恐惧如影随形,一想到那颗滚动的眼珠,他就害怕得身体疯狂颤栗,仿佛那恐怖的画面就在眼前。而在他身后,闻良哲双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着。他那看似悠闲的步伐,却犹如死神的脚步,缓慢紧逼。鲜于应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地往前跑,哪怕双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哪怕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紊乱。森林里的树枝和荆棘不断划过他的身体,留下细微的伤痕,但他全然顾不上。阴森的森林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鲜于应拼尽全力地奔跑着,命运似乎并未眷顾他,那个高大的青年还是如鬼魅般追了上来。鲜于应绝望地发出最后的挣扎,他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扯住那些布满荆棘的野草,试图以此来阻挡身后的威胁。细嫩的皮肤瞬间被尖锐的野草扎破,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双手。可一切都是徒劳,闻良哲很快就赶上并牢牢地抓住了他,被无情地压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上,后背与粗糙的树皮摩擦,带来一阵刺痛,但身体的疼痛远比不上内心的恐惧,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害怕的哭泣声响彻整个森林:“别打我呜呜呜别打我,不要杀我呜呜呜不要……我还不想死掉……”那一声声带着无尽哀求的哭声在这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凄惨。闻良哲只是蹙眉,对于少年的哭喊仿若未闻,冷冷地说道:“手心给我看看。”鲜于应被恐惧笼罩,听到青年的话,他哭着颤颤巍巍地摊开手心,那原本应该稚嫩白净的手掌此刻满是红色的鲜血,伤口混合着泥土和草屑,看起来触目惊心。闻良哲在少年染血的手心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他微微松开了压着鲜于应的力道,但少年依旧不敢动弹,只是不停地抽泣着,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不停。“为什么要跑?”闻良哲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凶狠。少年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害怕……这里太可怕了……”闻良哲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起手,鲜于应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以为即将迎来一顿毒打,他只是轻轻地为少年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就在少年呆愣时,闻良哲脱下鲜于应的长裤,硕大的龟头挤入柔嫩的穴里,鲜于应私处撑的难受,他双手用力的想要推开这个高大的青年,下一秒,整根肉棒直接插入。粗黑的大肉棒在干涩的穴道里反复的抽插研磨,硕大的龟头戳到深处的软肉,鲜于应在空寂的森林里嗯嗯啊啊的娇喘,他哭着求饶:“别这样呜呜呜呜……不要在这里做爱呜呜……我好害怕……好害怕……我的手也好疼呜呜。”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有淫水流出,透明黏稠的骚水滴落在地上的草地,粗大的鸡巴插的很深入,肏开子宫口这处感觉酸麻酸麻的,鲜于应身体疯狂抖动:“不要……不要……我以后不敢了。”鲜于应的眼神中充满了抗拒,他用力地推开面前高大的青年,粗黑的大肉棒还在持续的抽插柔嫩的骚穴,反复的研磨,骚水疯狂的喷溅出来,爽到身体瘫软。鲜于应双手疯狂的抗拒推搡,闻良哲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不顾少年的反抗,粗暴地掐住少年的脸颊,狠狠地亲吻下去。这个吻来得又凶又狠,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压抑已久的欲望,像是要将鲜于应拆骨入腹。鲜于应拼命挣扎,试图摆脱这粗暴的侵犯,却无法挣脱青年强有力的束缚。闻良哲的呼吸愈发急促,亲吻也越发激烈,鲜于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满是屈辱。寂静的森林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少年微弱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闻良哲终于松开了手,鲜于应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小腹好胀,要被身下的大棍子插坏了。鲜于应被肏昏迷了过去。常盼山站在门口抽烟,抬头瞥见不远处有个身影走来,等那身影逐渐走近他才看见鲜于应身上的情况。鲜于应赤裸着身体,嫩穴里都是浓稠的精液,两个手掌心跟受伤的脚踝都在滴血。季斯年蹙眉:“你妈的你怎么不早点把他抱回来,还肏了一顿。”闻良哲低声道:“喊个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