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王爷。”
卫祺端起茶来莫名看着那茶杯不顺眼，又单手放到一旁，那股气一直持续到徬晚都没有缓解。
书房门口，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
赵挺推开门从外走了进去，向着卫祺汇报着：“王爷，宋姑娘来了。”
“嗯。”
卫祺应声着，没有听清赵挺在说什么。
听到里屋的回应，宋芸从外面走进来，眉眼看向卫祺，朝着他走近了几步。
赵挺见状转身离开，临走前关上了门。
坐在椅子上的卫祺看到宋芸，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
“王爷，我来见王爷是想要跟王爷说一说小勇的事情，近日小勇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和往常相比专注力下降了许多，王府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卫祺抬起头来，提到卫勇皱了皱眉：“嗯，他的确有些心不在焉，昨日检查他功课时，好几次都走神，我正想来问问你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旁的宋芸立刻应和着，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自从阿霜回来之后，小勇就变成了这样。他们每次见面之后，小勇就心神不宁，夫子也跟我说上课时他的注意力也不如之前集中。”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卫祺的反应，故意将卫勇情绪低落的事情引到程如霜身上。
“阿霜她一心只想着小意，可小勇也是她的儿子，她对小勇这么敌意，落在孩子的眼中难免会伤心。”
卫祺听到程如霜的名字，眼神微颤，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夜两人缠绵的画面。
程如霜趴在他的身上，唇齿咬着他的肩膀。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些疼感，他伸手碰了碰，那里还留着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