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有试探的意思。
“你想来初音？”江涵再次问道。
“嗯。”张芷棋轻声点头。
“后续想签约哪家公司，是你的自由。”
“那……江涵老师，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吗？”张芷棋非常享受这轮排位赛，也让她看到江涵的地位正在逐渐增高。
不管何时何地，哪怕没有楚河的身份，江涵老师依然是最闪耀的那颗星。
“也许有，也许没有，你要想清楚。”江涵没有把话说得太绝。
“嗯嗯，江涵老师，我明白了，先不打扰您休息了。”张芷棋不再逗留，折返回另一边的休息区，她昨晚到现在确实没好好睡过觉，得在这里眯一会，就当是睡个回笼觉了。
既然知道以前的偶像现如今在初音发展，加上跟江涵老师合唱过一回，张芷棋的心就已经静不下来了，合同到期她必须来初音。
目送张芷棋离开后，江涵继续思考刚才那个问题。
如果他判断没出错，系统真是打算让自己「叫阵」。
毕竟赛方是允许选手使用「叫阵」权限的。
只是。
江涵心里还是直打鼓。
会不会有点太招摇了？
等他说完「叫阵」的话后，怕是当天晚上热搜第一就是关于自己的话题。
而且《晴天》的曲调，似乎不太适合舞台竞技。
不对。
江涵一直忽略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