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琢从侦探所出来,手里捏着一个A4大小的文件夹。他若有所思,恍恍惚惚,突然耳边传来’嗤‘的一声尖锐响声,他懵然的朝着那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一辆轿车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虽然及时的刹了车,但是那惯性还是让任文琢跌坐在地,惊魂稳定的瞪大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先生,你没事吧?!”司机急忙下车,虽然对这个走路不看的男人十分的不爽,可还是按捺住脾气询问情况。“我,我……我没事,抱歉,我刚才没看见。”任文琢想要起身,但是还没等他站稳,脚下又是一软再次跌了下去,手里的文件夹掉在地上,里面的几张照片散落了出来,都是一个老男人和各种妖艳搂搂抱抱的亲热照片,司机只是一瞥,就算猜到这位漂亮的双性美人为何会如此的恍惚了。十有八九是丈夫出轨,备受打击,才会如此,顿时心中的怒火全消,连忙帮他捡起了文件夹,又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太抱歉了,谢谢您帮我,您的车子没事吧,如果有损坏,我可以赔偿,真的。”“没关系,您人没事就好。”刹一下车能有什么损坏,司机现在只想快点把这美人给打发了,他还得送他老板去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呢。“不行,刚才那么大的声音,万一有问题怎么办,您也是个打工人,人还那么好,我不想您因为我吃亏。”任文琢怎么可能现在就走呢,因为他的目标还在车上呢。他今天为什么会走在这里,都是因为唐希明。“要不然,您问问您老板,他要是说没事的话,那我就安心了。”“真不用,您没事就行,快点回家吧。”司机无语,司机头很痛,就在他想着要怎么继续打发这个美人的时候,车子后座的窗户摇了下来。“让他过来。”“是,老板。”任文琢一听对方的老板叫自己,连忙走了过去,一看清车里的人,顿时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希……希明?”“嗯,上车吧,我看你脚扭伤了。”唐希明淡笑,直接推开了车门。“不,不用,您……很忙吧,我……”“上车。”唐希明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让任文琢不由的一哆嗦,这次的哆嗦显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感觉到唐希明身上那骇人的戾气,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找上唐希明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是现在,显然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任文琢默默的上了车,唐希明已经让出了那边的位置,坐垫上还带着对方的体温,坐在上面,任文琢十分的不自在。这么多年没见,自然是物是人非,只是他没想到唐希明的变化居然这么大。任文琢上车之后,司机就发动了车子,唐希明没说,但是也一直在观察身边的人儿。虽然许多年没见,但是任文琢的长相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将近三十岁的年纪让他多了些成熟的风韵,那淡淡的幽香传来,让唐希明的鼻子有点痒,他不动声色的清了清喉咙,维持着那清冷矜贵的样子开口问道,“这么多年没见,过的怎么样?听说你结婚了。”“嗯……”任文琢木讷的点了点头,“还……还好……你呢,真没想到你回国了。”“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一定会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嗯,记得,呵呵。”任文琢干笑了一声,微微的抬头看了看身边那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嘴巴动了动,又低下头去,“你送我去前面的商场吧。”“不回家?还有事?”“没,暂时,不想回去……”“是吗?”唐希明依旧打量着他,顿了几秒钟后再次开口道,“陪我去个地方,怎么样?”“什么地方?”任文琢不解的看着他。“我要去开个会,之后有个宴会,需要伴侣,阿琢不介意陪我出席吧?”“啊?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陪您不好吧,而且,我……我也没有合适的衣服。”“无妨,是个私宴,没有那么隆重,只是需要你暂时等我开完会。”“好,好吧。”任文琢的目的,本就是接近唐希明,既然是对方主动提出的邀请,他自然不会真的拒绝,简单的抗拒一下就完事。车子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是城内很有名的一家酒店,随后唐希明带他去了一个房间休息,之后对方就走了。“刚才他文件夹里的照片是什么,你看见了吧。”“是一些出轨的照片,看那男人好像是蒋氏的老板。”司机如实的回答道。“蒋氏……”唐希明重复了一遍,“你找人去查一下,蒋利民和他太太的婚姻情况。”“是。”…………任文琢在房间里大约等了二三个小时,唐希明才回来,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西服,并且给任文琢也带了一身西服。“不知道合不合适,是按照你以前的尺码买的。”“应该合适吧。”任文琢没拒绝,虽然说是私宴,但是自己身上穿着休闲服确实也不合适。换好衣服后,任文琢便跟着唐希明去了宴会厅,虽然他告诉自己是私宴,实际上来参加的人也不少,其中还有一些是任文琢的熟面孔,他害怕被人发现,所以一直坐在角落。唐希明也理解他,没有强求他跟着自己,而是独自去应酬一些人物。可就算他刻意的避开人群的视线,就以他的美貌,显然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被人发现。“这不是蒋太太嘛,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记得蒋总没有参加这个宴会啊?”“你认错人了。”任文琢原本是想尽快的打发这个人的,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余光看见了不远处的唐希明,顿时又改变了主意,止住了脚步。“是吗,那认错了更好,怎么样,美人,认识认识?”“我不想认识你,你走开。”“哎呀,别这么无趣嘛,来喝杯酒怎么样?”“我不会喝,抱歉。”“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自己不承认我就不认识你了,不会你是跟着姘头来的吧,则,背着蒋总勾搭上谁了?我也不错,怎么样,考虑考虑我。”“你别胡说。”任文琢皱了皱眉头,又用余光看了看唐希明。对方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这边的情况,眼神一直在往这边看,但是可能因为身边还在应酬的人过于重要,而让他无法脱身,但是哪怕隔着这样的距离,任文琢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气在上升……这正是他想要的,只要唐希明还在乎自己,那么他就还有希望。既然这样,他决定放手一搏。“请您,别告诉他。”任文琢对着那男人发出祈求,见对方妥协,那男人得寸进尺的把酒杯朝着任文琢面前递了递,示意他喝下去。任文琢自然配合的接下去,一饮而尽。“啧,爽快,来,再喝一杯。”男人又赶忙倒了一杯再次递过来,任文琢深吸一口气,又接下,饮尽。这人也算是蒋利民的狐朋狗友之一,自然知道蒋利民有个容貌绝美的双性老婆,虽然见过的次数不多,但是也足以对任文琢垂涎欲滴,只是蒋利民那老东西金屋藏娇,并不喜欢让他那漂亮老婆出来见人,以至于让他一直没有机会得逞。不过,现在看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拿捏倒了任文琢的把柄,以后这大美人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任文琢也一直观察着唐希明那边的情况,如果他肯过来给自己解围,那么他还有机会。但是很可惜,唐希明此时已经收回了看向自己的目光,专心点和身边的聊着什么。不会吧?难道自己这一步棋走错了?就在任文琢觉得自己已经有了醉意的时候,突然来了几个保安,一把抓住那个不断给自己递酒的男人,还没等已经有些恍恍惚惚的任文琢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那男人就被直接拽走了。“唔……”那男人给他的酒很烈,任文琢忍着呕吐的感觉,快步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过去。唐希明见人跑了,自然也是慌了,连忙结束了身边人的话题,跟着任文琢的脚步追了出去。可等他跟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了对方的身影。好在这方向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洗手间。“阿琢?”唐希明连忙走了进去,就听见其中的一个隔间中发出剧烈的呕吐声,和并不平稳的急促呼吸,声响不小,好像它的主人正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唐希明慢慢走到了门边。“阿琢,你在里面吗?”门内的任文琢似乎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一瞬间连呼吸声都停顿住了,随即又若有所感地低声询问:“希明?”“是我。”唐希明曲起双指,轻轻在隔间的门上敲击两下,又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停顿两秒,用以平复转瞬间在心中奔涌起来的千般交杂心情,方才又问:“你怎么了?”他的这句疑问像是一个开关,任文琢顿地在门内发出一声清晰可辨的喘息。很快,门也开了,唐希明只听到对方拨动隔间门把手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遍体发热的“东西”便径直滚到了他的怀中。唐希明足有一米九,任文琢身高虽然不算矮,但是在他的面前, 还是比他矮了半个头,脑袋刚好轻轻搭在唐希明的肩膀和脖颈之间,从他那脸蛋上发出来的热气儿真真切切地透过唐希明身上的衣料传到肌肤上端。任文琢口中呵出来的气儿也是暖烫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扑打在唐希明有些敏感的脖颈上,激得他颇有些不自在地喉头滚动,直觉任文琢已将大半个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搅得唐希明思绪混乱,连要做什么都忘了。“你这是怎么了?”“唔……”任文琢还在蹭他,口中嘟嘟囔囔地说着些唐希明根本听不出来的字句,用前额使劲在他的肩上不断顶蹭,却根本没办法将对方撼动丝毫,又轻声地叫:“希明……好奇怪,我好热。”唐希明这才察觉出来不对劲,一手扶着任文琢的腰身,一手抓着他的肩侧,将任文琢强行从怀中拉出十几公分的距离……于是这才看见任文琢面颊上潮红一片,双眼迷茫地张着,眼尾有点长地先向下沉,再在末梢挑起一个轻微的上钩弧度,眼睫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根根分明,衬得他的眼睛里水光泛滥,好像眨动一下眼睛,就能扑簌簌地滚落下几滴眼泪。任文琢的嘴唇先是紧紧抿着,复又无意识地微张开来,露出了里边时隐时现的一点舌尖。许是被唐希明捏得疼了,他的眉头轻轻蹙起,像在无声地谴责,却更用力地往唐希明的胸膛里钻。唐希明还处在方才那一瞥当中没回过神来,到底还是快速地松来了捏着任文琢肩膀的手,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任文琢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死,那个男人不会是给任文琢下药了吧?看着任文琢这副模样,唐希明只觉得心中烦躁。这酒宴是自己执意要带任文琢来的,可自己却没护好他。就如同,当年,任文琢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却一点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嫁给那个丑陋无比的老男人,这么委屈糟践自己。思及此处,唐希明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我先带你去休息。”任文琢没说话,过了好半天才忽然惊醒了似的回答他:“送,送我回家……我不……不能在外面过夜,不可以……唔……”听着任文琢这带着气声的祈求,唐希明的太阳穴开始打起了鼓,一下下地在肌肤之下富有规律地跳动起来。回家?他怎么可能放这个样子的任文琢回家?一想到那个丑陋的老男人像条狗似的在任文琢的身上耸动,他就恨的要杀人!“你现在这样要怎么回去,你要如何跟你的丈夫交代?我先带你暂时休息一下,醒了酒我再送你回去。”他的大掌地揽着任文琢的腰肢,带着他脚步虚浮地朝外处走。唐希明几步就把他半搂半抱到了电梯旁,将任文琢送到了酒店专门为他准备的专属房间。刚才他俩是一同出来的,唐希明并没有自己拿房卡的习惯,所以他的房卡是在助理那边的,但是出门的时候,他看见任文琢拿了房卡,放在口袋里。唐希明不把手掌伸进了对方的西服裤子的口袋里摸索。男人的手掌大而滚烫,捏得他腿上那点儿肉都服服帖帖地泛着痒意。任文琢打起了颤,从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般的声响,声音有点哑了,还轻飘飘的,像树袋熊一样攀着唐希明的肩膀和他高挑的身躯往上爬。两人的下身鼓囊囊地贴挤在一块儿,唐希明被他轻轻向前耸动求欢的动作激得倒吸数口凉气,差点没直接把任文琢从身上扒下来扔到地上。唐希明到底是个功能齐全的正常男人,又对任文琢本来就又那种心思,被他这么一蹭,胯下的东西毫不争气地被贴在身上的任文琢给磨蹭醒了,在裤裆里胀硬成硕大的一团正在一下……一下地蓬勃跳动。已经有些意识迷乱的任文琢叫他给顶得气喘无比,更加挺身前送,和唐希明胸膛对着胸膛,让唐希明稍微愣了一下。任文琢面色通红,这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任唐希明怎么叫他,都半眯着眼睛爱答不理的,嘴巴里嘟囔着“热,难受。”之类的话,不断的扭动着身体,直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地上,里边那件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最上端的两颗扣子,乍地显出下边一片光洁得不像话的肌肤。因为受到了酒精浸染的缘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淫艳的粉调。任文琢的乳头都发胀了,看着同样圆滚滚的,将紧贴其上的衬衫印出两颗激凸的硬豆形状。唐希明虽然喜欢任文琢,也不介意和对方上床,但是毕竟现在对方意识迷乱,他并没有乘人之危的意思,本来想趁这个时候逃开,不想任文琢刚脱掉外套,马上又用双手将他缠上。唐希明无奈只好任由任文琢用力搂着自己的脖子,将他带得彻底摔倒在对方的身上,与此同时,任文琢的整个身躯更像蛇似的攀附上来,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浑然不觉地勾住了唐希明的后腰。唐希明很高,压在任文琢身上不可能不难受,可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便将搂着唐希明的双手绞得更紧,自发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热源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朝唐希明精干修长的身躯上贴耸。纵然知道不能乘人之危,但是唐希明下边那兄弟早被任文琢挑逗得精神抖擞,蓬勃待发。昏了头的双性美人不清不楚地挺动着两瓣屁股,朝上迎合着唐希明胯间的巨物,一边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这样的任文琢看着既不清冷也不高傲,浑身上下都带着欲情,额前先前在唐希明肩上蹭得凌乱的发丝沾着点薄薄的细汗,却一点都不狼狈,像个刚化成人形就跑到俗世来的精怪美人。唐希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太阳穴的位置跳得愈发厉害,鬼使神差的在任文琢那只不断朝他身下拱耸的软屁股上抓揉了两把。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任文琢的臀胯皆是不大不小,上边的软肉富有弹性,捏在手中的触感像云团一样。任文琢被唐希明揉得低低呻吟起来,两条腿稍一哆嗦,便卸掉了力,软软地从对方的腰背上滑落下去,让唐希明轻而易举地就把他腿上的裤子扒落下来,伴随着一阵预警般的拉链和皮带之间的丁当脆响。任文琢这时倒乖乖地将双手松开,散在身体两旁,随着柔软昂贵的面料彻底自他的脚腕处脱力开去,更发出了近似于呜咽一样的叫喘,完全露出了两条白皙光裸的腿。他那腿根处的软肉轻轻颤动,十分羞恼地想要合拢在一块儿,好像那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却又马上被唐希明眼疾手快地抓住两边的膝盖,重新将他的双腿掰到身侧。任文琢穿着一条最简单的……没有任何花样的内裤,内裤前端被他自己的性器顶出一处圆鼓的帐篷,视线向下,在那唐希明曾瞥到一闪而过的湿意的地方正柔软地向他展开。任文琢的性器下方正中间略微凹陷下去一条细淫的肉缝,从那当中莫名地吐出些湿腻的汁水,小半截内裤的布料都被下边的肉缝吃了进去,浸出一块湿润而不可言说的水渍,刚开始还只是食指指腹那样的大小,很快又被唐希明灼灼的目光盯得情潮涌动,氤氲得愈发放肆泛滥。床上的人两侧的腿根大大开敞,牵引着腿间的那处肉缝也些微绽开,内裤裆间的一片软布几乎遮挡不住他一向从不示人……更耻于让人知道其存在的阴户,露出小半肥软肉唇的轮廓,那嫩肉软软颤颤,还在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唐希明屏着呼吸,不断的吞咽着自己的喉咙。唐希明和任文琢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家长还开玩笑要让任文琢给他做老婆,尽管这个婚约最终没有订立,但是他却当真将那人当成自己的妻子看待,所以他自然也是知道任文琢是个双性人的。只是,自己出国的时候,年龄还小,实际上并不太懂这种事情,所以他俩并没有亲热过。之后,唐希明满心想的都是发愤图强,一定要夺回唐氏,给任文琢幸福,所以他也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有过床伴,这会看见自己心爱之人的私密之处,他自然是再也按捺不住。当下,没什么耐心地将任文琢身下最后一件遮羞布也快速剥落下去,随着那小件衣物的离体,本来被情欲焚烧得神志不清的任文琢竟然重获了一丝短暂清明,他双眼迷茫地稍将头部抬离起了床面,眼神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唐希明的模样。唐希明英俊逼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香,虽然刚从那声色犬马的场合离开,却没有沾染一点烟酒之气,任文琢哆哆嗦嗦地去按唐希明那两只正在抚摸他腿根的大手,唐希明则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和任文琢目光相接之时,竟然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接连变幻,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都是一副要哭不哭的勾人模样,有一瞬间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看上去又伤心又难过,偶尔又闪过一丝极微小得让人几乎看不出来的迷恋。任文琢忽然开始一反常态地挣动起来。唐希明一边的手掌已经抚摸上了他腿间被迫暴露出来的阴穴……任文琢的性器之下没有男人的卵蛋,整根阴茎光滑粉嫩,长粗适中,不像寻常男子的丑陋狰狞,周身没有一点毛发。他那肉柱上端的冠头看上去像是从来没有使用过,色泽……形状如同刚被剥了外壳的荔枝,整个柱身已经在唐希明随意的几下抚弄中高高翘立,恬不知耻地从马眼当中汩汩溢出急欲的腺液。而肉柱下边的女屄更是骚淫透了……虽然,任文琢已经结婚多年,但是他的淫穴是真的漂亮,同样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杂乱耻发,两边的大小阴唇极为对称地缓缓翕动,因着情欲的上涌而愈发显出粉嫩的颜色。唐希明只不过用几根手指在任文琢的屄唇上端来回拨弄揉捻,他那几处淫肉便受惊了一样地开始抽搐……痉挛,穴眼深处自动分泌和涌泄出小股……小股晶莹黏腻的汁水,把唐希明的手指沾湿了大半,两片骚软娇嫩的细长唇瓣还要更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仔细一听,还能听到任文琢肉逼深处一阵媚肉饥渴绞缠而发出的咕啾声响。这个念头让唐希明的眼神愈发晦暗难明,不去理睬任文琢那两条腿还在抬起来软绵绵地蹬他,便狠狠揉弄了几下对方女阴上端极其敏感的肉蒂,眼睁睁见着任文琢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带着尖儿的小小阴核在几秒间迅速充血圆肿,胀成花生米粒一样的大小。任文琢似乎是正被他按到了骚处,整片小腹极为剧烈地抽颤数下,叫任文琢原本挣扎着的动作也停顿下来,似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十分惊慌似的朝后撤去。他语无伦次……慌不择路,好像才认清唐希明究竟是谁般的,说:“不要……不要你……唔……让我回家,唔……啊……啊啊!”任文琢才刚说完,他那枚本就被玩得嫣红肿胀的骚豆更被唐希明死死拿捏在手里,指尖有力而快速地反复刮擦着蕊蒂的上端,直直猥亵得任文琢双腿抽搐,从喉间发出濒死的幼兽那样的哀鸣,一只秀气漂亮的下巴也被唐希明捏住。虚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稍微歪着头,看着在床上备受欲火煎熬,又忍不住呻吟着从肉道中喷挤出淫水的双性小骚货,嘴角露出点笑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要我?为什么,你那个老公就这么好吗?既然不要我,你又想要谁,那个给你灌酒的?”唐希明本来就被任文琢蹭得心烦意乱,一听对方到了这种时候想的还是自己的丈夫,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他的丈夫是个好的,唐希明自然是会祝福他,可惜,不是……可就算任文琢已经知道对方是个人渣了,可他想的还是那个渣男。这对吗?唐希明发泄般地将几根手指从任文琢那精神抖擞……仍在轻轻抽搐的女蒂上移开,转而毫不留情地挤入对方肉具下方娇嫩生涩的女逼里。任文琢这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异常的多汁紧窄,活似一只刚被人捞上岸来的肉蚌,不住紧张地大口呼吸着空气,那屄口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着,不住挤压男人塞顶进去的手指,时不时被对方抽插的动作勾出肉道浅处的嫣红嫩肉,径直让几处指节捅得不断流水。骚淫的肉嘴儿滋滋作响,偶然叫手指上的骨节刮擦到肉壁上些微凸起的骚点,任文琢便要像渴水的鱼一样胡乱地扭动起他至今仍被裹在衬衫之下的窄薄腰肢,发出复又陷入到不清不楚的情热当中去的低喘与惊叫。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几乎等同于无物,上下两边均有几颗扣子在两人的身体摩挲……和他自己的挣扎间散落开来,露出一颗圆润的肚脐,以及上方圆鼓得显出些许撑胀感来的大片胸脯。唐希明不容任文琢多加抵抗,便单手解开了他身上最后还在负隅顽抗的两三颗扣子。男人的手指灵活狡黠,炙热得摸到哪里,任文琢哪里的肌肤就迅速火热地燃作了一团。这具男人的身子并不僵硬,也不算十足的柔软。任文琢那几处畸形的器官给予了他别样的风情和美感,有些瘦削的身前突出的两团绵嫩软肉更是招人极了,上边的奶头粉嫩挺翘,肉嘟嘟地在唐希明的逗弄和亵玩下打着颤,原本还不明显的两颗乳粒很快便突立成淫艳的硬果,就连颜色都要较之前更加红粉。任文琢更在长久的情欲灼烧间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挺胸迎合男人的抚摸,让自己胸前每一寸的肌肤都在唐希明的淫弄下战栗颤抖,自发而急切地寻求对方的猥淫。与此同时,他那处女人的屄穴更紧而不舍地将唐希明插在里面反复抽送的手指吸吮个不停,两片淫唇一张一合地夹着肉穴中的硬物,像章鱼的附足吸盘一样,湿漉漉地抓着男人那让他忍不住情动发骚的指节。唐希明知道这时的任文琢被身体里的情潮堆叠,简直有如荡妇,更一心想要报复任文琢的抗拒,在他紧暖得尽是骚汁浪液的屄穴中勾起手指,对着女穴里骚淫的敏感点连续抠挠刮蹭上几十来下。任文琢哪里受得了这种淫玩戏弄,就别说他原本就带着勾引的意思来的,再说他那女穴已经许久没有被男人的鸡巴插入过了,再加上酒精的加持,一被唐希明的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只觉那畸形的容器都要被撑坏了,后来才渐渐在逐渐变得顺畅舒爽的进出中察觉出快感,嫩生生地……带着惊慌和无措地感受到一股越来越汹涌难耐的热潮在小腹中聚集攒动。虽说,他结婚多年,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毕竟和自己结婚的时候,蒋利民已经有些年纪了,在这方面的能力确实不好,每次做爱都是那男人在自己身上吭哧吭哧的一顿折腾,自己爽了之后就完事了,从来不在乎任文琢是不是舒服了。当然,他也没有嫌弃的资格,只当是对方年纪大了,这方面不行了。却没想到,那人渣明明不行,却还贪多嚼不烂,在外面找了不知道多少情人。从未被真正满足过的身体,让任文琢从来不知道这下贱的地方还能拥有如此多的快感,被唐希明蓄意对着那处格外淫浪动情的突起抠弄片刻,更叫他整个人都痴了,眼前一瞬间有白光闪过,随即便完全不管不顾地喘叫起来:“唔……唔……哈啊!……好奇怪……好舒服……”任文琢已然彻底失态,全无平常的半点冷淡矜持可言。这并没有一点演绎的成分,而是完全的臣服。他像一具发情的雌兽般敞露四肢,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唐希明按着双腿,整个人都几乎要陷进酒店房间的床单里。唐希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胯下那东西拨弄了出来,裤腰松散地挂在胯上,从两腿间直伸出来一根硕大笔挺的阳具。那东西气势凛然,柱身偏深,已经相当蓬勃待发,上边条条青筋高突得一跳……一跳,好像再不被什么骚嘴儿含在当中,就要炽烈得爆开,引得整个柱身更不停地抖晃摇颤,最上端的龟头就像一枚坚硬滚烫的椭圆卵石,足有鸡蛋大小。唐希明下身这肉棒天资雄厚,和他本人一样年轻高傲,如此相比起来,任文琢双腿间的那只女逼的穴眼看着是那么窄小狭紧,好像根本容纳不下这个尺寸的巨物,以至于唐希明绷着太阳穴朝那花苞中心戳顶的时候,直感觉自己的肉具要被那蜜洞给绞夹得射了。他不过才操入半个龟头的长度,任文琢就神志不清地茫然哭喘起来,只觉自己身下的淫穴要被一个极其胀硬的粗肥东西给捅得再也合不上了,一边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口中迷迷糊糊喊着不要,一边又给唐希明不容反抗地抓着大腿拖拽了回去。男人灼热滚烫的肉棒借力向前冲刺,“噗嗤”一声,顺着任文琢被拉扯得回迎的身躯复又埋入了近十公分的距离,不仅仅是男人的龟头彻底没入,就连柱身也都操干进去了比三分之一还多的长度。唐希明的动作未必就比任文琢沉着冷静上多少,才插到这样的程度,他就已经颇有点迫不及待地在任文琢的屄穴之内慢慢地提速抽插起来。唐希明本就带着火气,光是看着任文琢那清丽漂亮,却偏偏染上一片骚情泛滥的脸蛋,胯下的鸡巴就硬得不像话,理智跟着溃不成军,只想一直把自己的屌具操到任文琢的身体深处,不如就这样干死他算了。任文琢呜咽着用手推挤唐希明的胸膛,嘴巴里含混模糊地发出裹满潮湿水意的求饶:“太大了……呜……啊……出去,被操死了……”有哪个男人能亲耳听到任文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床上的美人面颊酡红,目光迷乱,几缕碎发湿哒哒地由着汗液黏在额侧,露出一片光洁的……渗着汗的额头。他那两瓣娇软得花瓣一样的嘴唇吐出来的像是古老而带有魔力的咒语,叫唐希明情不自禁地又摆胯向内挺进。任文琢将近一半的花径都已经在唐希明先前百来下的抽插操干中给捅磨得开了,因而剩下的半截似乎也变得简单了不少。穴道里的媚肉不再抵抗男人粗壮而注定要将其征服的性器进入,内里遍布褶皱和圆形软粒儿的肉壁上端像是长满了一张张骚淫的嫩嘴,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深处吐出渴求的蜜汁,使得唐希明操干进去的鸡巴也是湿漉漉的,每每将性器半抽出对方那亟待挽留……苦苦吸吮着的骚穴洞口之时,都能带出一串细密相连的淫水蜜珠,化成连绵的汁流四处飞溅,将两人私淫的交合处涂抹得湿淋淋一片。真正的性器所带来的爽意要比男人的手指……包括自己的抚慰都强烈得多。任文琢的整只嫩逼内处都被对方的肉刃给填充满了,充分情动起来的肉穴变成了一处汪汪的暖热泉眼,让他加倍地觉得舒畅快活,叫唐希明趁他一不注意,强悍凶猛的胯部向前狠一耸动,便把整根沉沉的粗热肉棒都钉肏入里,肉身相撞之间,发出了毫不掩饰的一声:“啪!”任文琢在昏昏沉沉发出了难耐的惊呼:“……啊……全进来了,呜……啊啊啊啊!”唐希明舒爽极了地轻叹,强健有力的下身不再试探,愈发凶猛狠戾地在那完全被他操开了的淫穴中冲撞起来。任文琢腿间的阴户被唐希明干得大开,一根壮硕吓人的粗屌在其中激烈地打桩般来回耸动,径直把他的阴穴插成一个浑圆的艳粉肉洞,花径更被头次造访的性器操出整根阳具的完整形状。他的两瓣花唇被磨得肥软,叫男人的鸡巴操得向外翻卷,好像一对儿被狂风暴雨摧残得蔫软的花瓣,从唐希明疯狂捣操碾干的花苞蕊心中吐出汩汩粘稠的花蜜,骚浪的肉蒂更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红又肿……胀得滚圆通透,随着男人肉屌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地抽搐个不停。任文琢被压在身上的人奸淫得欲仙欲死,只感觉身下的不是什么酒店房间里的大床,而是一堆堆攒集起来的云团,让他浑身飘忽恍然,全身上下都被药性折磨得骚动不堪,只有一根插在逼里的鸡巴最为真实可靠,成为唯一的热量来源。任文琢不得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在迷茫中忍不住将自己雪白软腻的娇躯来回扭转,两瓣圆翘的屁股因为接连不断的……电流一样的快感而紧紧夹着,不由自主地抬腰前送,把腿根处娇滴滴的屄穴完全奉上,好把唐希明的鸡巴吃得更深——他甚至小幅度地晃起了屁股。这无意识的举动讨好了唐希明,尽管这双性小骚货已经像个浑然正统的骚货一样在他的身下没了力气,那身体软绵绵的,跟着没动几下便开始发起颤来,肉逼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缩,由此换来唐希明更深更重的操干,把他的肉臀间撞出不断的啪……啪声响,更从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泣音,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的性器干死过去。而事实上,任文琢也确实被唐希明操得几乎和晕厥的状态差不了多少。他时而吐露出动人心魄的浪叫和呻吟,无时不刻都让唐希明的性器滚烫,没有一点降下温来的可能。唐希明看着浑身汗涔涔的任文琢,觉得大可以趁现在就把对方给直接掐死。任文琢被干的意乱情迷……身上的皮肤上全是在性事熏染下沾上的潮红,还有许多被唐希明搞上去的……各种无意识间掐捏出来的指印掌痕。他那两瓣还沾着水光的嘴唇轻轻地开启着,或许是唐希明弄得狠了,任文琢即使在昏睡中也时不时地蹙起他那漂亮的眉头,发出几句让人听不清的梦呓,两条腿也仍在不老实地蹬踩着床面……似乎是唐希明带给他的体验太过糜乱刺激,叫任文琢双性的身体如此禁受不住,又如此为自己觉得羞愧,一对儿薄薄的眼皮慌乱地颤动轻闪,身下却直被自己的发小捣弄得一直流水,泛出阵阵骚甜的气味。唐希明接连在任文琢的女屄中抽动了数百个来回,这才终于喘着低沉的粗气,在巨硕的肉棒抽离出来的一瞬间射了。他漫不经心地分开任文琢的双腿,对方身下那片位置一派艳色交织,整只湿软的女穴呼吸张合,犹如拥有自己单独生命的肉鲍,实在是被男人操得合不拢嘴,肉乎乎……湿淫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打着颤,两瓣充血发肿的阴唇彼此之间贴挤摩挲,上面覆着一层他才射上去的……牛乳一样的浓精,星星点点,条条缕缕,冒着一股比双性人的骚液更为厚重的腥膻味道。任文琢那对儿嫩乳更在整个过程中被唐希明掐揉得又红又肿,比先前径直充胀了快一倍。他的胸脯不大不小,上端的乳粒像即将爆浆了的浆果一般肿胀突立,敏感至极,这时被唐希明当做玩具似的拨弄两下,还能得到任文琢在睡梦中发出的哼哼叫喘,好似欲罢不能地主动挺着自己的前胸,茫然地追逐着男人炙热的手指。唐希明笑了笑,反而将手收回,点了点任文琢的鼻尖,懒洋洋道:“就这样还说不要,不会是你丈夫从来都没满足过你吧?”他说罢,又玩心大起地狠狠抓揉了几把任文琢下身那还在微微勃起……可怜兮兮地淌水的阴茎,引得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呼起痛来,肉棒却被刺激得再次高挺。此时的任文琢已经爽的昏了过去,但是唐希明显然还没有满足,他恶意地把将任文琢的双腿分的更开,随后再次将自己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捅进任文琢的屄穴里。昏睡中的人被硬物的重新进入刺激得闷哼一声,呈现出已经被操得服帖了的淫态,把属于唐希明的勃大器具重新纳入了自己温热娇软的体内。